“阿格雷，卡塔姆纳，卡塔雅达！”</p>

“阿提美亚，卡塔蒙巴，卡塔姆纳，阿达，阿达！”</p>

就在我低头沉思之时，莫哈玛村的老人开始在火堆中唱歌了。</p>

他唱的是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p>

火光照着他的脸，显得是如此的古老而虔诚。</p>

我把受伤的巴布亚放下马背，随后和老杰克相视一笑。</p>

我骑马向着山上的木屋走去，老杰克是军医，他要去给巴布亚处理伤口。</p>

自从我们重聚后，老杰克现在有个习惯。</p>

他就像在佣兵团时一样，每时每刻，身上都会带着他的小医疗包。</p>

“伯纳，你还好吗，我回来了。”</p>

牵着高大的夸特马，我走在山坡上，进了小木屋的院子。</p>

老伯纳的尸体，就被我和巴布亚埋在院子旁边的山坡上。</p>

那里能看到连绵不绝的大山，能看到地上的鲜花，周围的野草，还有山下是河流。</p>

老伯纳的墓碑，是我用松木做的。</p>

我不知道把他埋在这里好不好。</p>

但我想，这里有山有水，有花有草，也许是个不错的长眠之处。</p>

我点燃了院子里的篝火，随后坐在篝火旁发呆，清理我的狙击步枪。</p>

远处的村庄里，在老人的歌声下，没多久，躲进山里的人们开始回来了。</p>

起初是几个惊慌的村民，随后是一些老人，再然后，是女人和孩子们。</p>

听着老人古老的歌谣，村民们也开始自发跟着跳舞。</p>

火堆旁，人们围成一圈，歌声响彻村庄。</p>

我笑了笑，将分解的狙击枪装好，随后拿起旁边的酒瓶，仰头喝了一大口。“哈，这酒真烈啊，也许……是时候该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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