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无语的瞪着他,哦哟,真的不能笑,这血怎么像喷泉似的?</p>
“嘿,哈林姆,该死的,学过现场急救吗?”</p>
“妈的,快快,快去给我找块干净的布,老子喷血了,我得用手压住!”</p>
我嘴里惊恐的大叫着,哈林姆飞快跑进了我身后的黄泥巴房子。</p>
这可恶的非洲,连血都珍贵!</p>
在非洲,我们这些战场上的老兵,很多不是死于致命伤,而是死于并发症。</p>
还有很多人,死的最可怜。</p>
就像我这样,失血过多,没血补充!</p>
“你大爷呀!”</p>
我心里很难过,看着哈林姆从房间里跑出来,我用手捂着被血弄湿的头发,怒视地上的那个家伙。</p>
红尾鸟的队长?</p>
呵呵,就这!</p>
妈的,就算此时把尸体还给那些可恶的白人,我估计他们也认不出这个“巨丑”无比的家伙是谁!</p>
我心里郁闷的嘀咕着,鲜血顺着手指缝流淌。</p>
哈林姆找到了一块还算干净的白布,我忍着疼痛,看着这个阿拉伯小子给我来了个他们家乡地地道道的“包头”。</p>
……</p>
另一边,乌班吉果出城的沙土路上。</p>
两辆黑色的美UH-60装甲车,正在沙土路上飞快的前行着。</p>
在后方第二辆车里,一个高大的白人坐在车后座上,看着手里的对讲机,脸色变得异常难看。</p>
车里很安静,刚刚对讲机中的声音车里的人全听到了。</p>
在这辆车里,有三个人。</p>
拿着对讲机的白人,看起来像是个“爱尔国”人。</p>
开车的是个东方脸,个子不高,留着精致的小胡子,嘴里叫着:“阿一西!”</p>
在这两个人的身旁,是一个西装革履的老男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