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道：“祸乱？那看魏国如何选择……”</p>

曹子健深深看着他，声音无尽悲愤：“选择……你哪里是在逼着魏国选择，你知道父王和我大哥会如何选，你……就是在逼着我做选择啊！”</p>

江凡哼了声：“不是我逼你，我不逼你你也要走上这一步，除非……你自裁。”</p>

曹子健浑身一软，瘫坐在椅子上：“为什么定要如此……”</p>

“大争之世，苍生如棋，谁能置身事外……”他目光深邃的看着曹子健：“然而，我相信以何种方式面对的权利始终在自己手中。”</p>

“选择？我还有的选么？”</p>

“当然有……至少可以选择更好的方式，你我，都不过是想让事情更好些罢了。”</p>

曹子健久久不语，江凡道：“你要明白，没了曹子健，也还有别人，这是最好的方式。相信我。”</p>

曹子健双目无神，半晌才苦笑：“是啊，只不过我恰巧是曹子健而已。”</p>

“她，也恰好是曹缨而已……”</p>

江凡目光也有些失神。</p>

“不过……她终归不同。”曹子健目光复杂的看着他：“你不会同意的对不对？”</p>

江凡缓缓笑了：“我的人，谁敢抢。”</p>

曹子健有些羡慕，又有些无奈的看着江凡：“她这一生，终是有幸碰上你。”</p>

江凡淡淡道：“万事未定，一切皆有可能，所以，你也无须鼠目寸光，世界唯一的不变，就是变化。走下去，未必不是柳暗花明。”</p>

曹子健呆了呆：“有可能？”</p>

江凡道：“你认为没可能，才没可能。”</p>

曹子健陷入了深思。过了很久，才长叹一声：“好吧，那我就陪你看看，这世道终归走向何方。”</p>

江凡眯了眯眼：“那还是很久远的事，眼下你便先看看，小红……究竟会如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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