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战总，我脸上有什么吗？”</p>

“没有。”他就是想看看她而已，看自己的妻子应该不犯法吧。</p>

“没有的话，那您不要盯着我看啊。”她脸上没什么，那他盯着她看什么，看得她心慌慌的。</p>

“怎么？”战南夜忽然笑了笑，“我作为上司，还不能看看我的小助理了？”</p>

司恋，“......”</p>

好吧，谁让他是给她发薪水的资本家呢。他要看就看吧，又不能把她吃了。</p>

她闷闷地想着，耳畔再度传来战南夜醇厚好听的声音，“以后跟我说话不必使用敬语。”</p>

司恋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猛地抬头向他看去，又一次他的目光对上。</p>

他的眼神侵略性十足，仿若一头想要将她吞噬的猛兽，司恋下意识拉开与他的距离，“战总......”</p>

看到她胆颤心惊的样子，战南夜失落地收回目光，喝了水就闭上双眼靠在座椅上养神。</p>

司恋也闭上眼睛，准备在飞机上补一觉，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仿佛听见他说了一句，“以后随意一点，在我身边不用那么拘谨。”</p>

“嗯。”司恋软软地应了一声，继续呼呼大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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