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鸿抬眸,透过后视镜看和季浅的脸,沉声道:“等你安全落地后,我会给你找最好的心理医生,只要你治好了病,摆正心态,你会很快忘了陆宴景。”</p>
季浅十指紧紧的抠着真皮座椅,如果能忘掉她也想忘掉,可是她怎么甘心?</p>
她不甘心这三年的伤害,她不甘心陆宴景的狠心!</p>
如果她什么都没有付出的话,她或许可以轻易的谈忘记,可是她明明付出了那么多,她只差把一颗真心掏给陆宴景了啊......</p>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悔的,季浅浑身震颤,睁大的眸子被泪水充盈,她固执的用双手捂住流泪的脸,压抑着恨意道:“我忘不掉,我也不想忘......”</p>
“你要是看重仇恨,那你的人生都将沉没在痛苦之中,”孟飞鸿仍想说服季浅:“我们当初一起学经济学时,沉没成本不参与重大决策的话你都忘了?”</p>
季浅没忘。</p>
她对陆宴景曾经的付出就是沉没成本,她需要抛弃曾经的付出,再去做决策。</p>
可重大决策是为了将来做选择,她已经没有未来了,她不用做选择。</p>
“嘭!”</p>
孟飞鸿和季浅同时往前一扑。</p>
后面有车在撞孟飞鸿的车。</p>
但因为力度不够大,也只造成了轻微的晃动便停止了。</p>
孟飞鸿重新调整状态,又将油门踩得更低,在川流不息的车辆中不停穿梭。</p>
季浅再次跪在后座上,趴在后玻璃上看追在后面的车。</p>
孟飞鸿的后玻璃上贴着隐私防窥膜,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看外面也黑蒙蒙的。</p>
(/55617/55617204/5283210.html)</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