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斓进来的时候,小瑞确实对她的胸针露出过贪婪的神色,还多看了几眼。</p>
后来江斓就把别着胸针的外套随手挂在角落的衣架上了,谁都没注意有谁靠近过。</p>
而包厢里也不可能装监控。</p>
这包厢里的每个人都非富即贵,谁都不会为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胸针脏自己的手。</p>
除了陈姨和她刚从村里出来的儿子。</p>
但他俩是陆宴景的人,怀疑他们岂不是打陆宴景的脸。</p>
齐承铣干脆道:“算了,肯定是我帮你拿外套时不小心,不知道甩到哪儿去了。”</p>
江斓也连声附和:“是啊,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大家继续玩吧。”</p>
当然了,对他们来说,这确实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儿,可季浅看了眼陈姨,发现陈姨脸色铁青,死死拽着小瑞的衣服。</p>
不知道是在愤怒小瑞被怀疑,还是她也怀疑小瑞偷东西,怒其不争气的。</p>
季浅刚想说什么,陈姨突然悲愤的推了小瑞一把:“没出息的东西!是不是你偷了江小姐的胸针!”</p>
这一下太突然,小瑞没防备,不到一米七的个子一下子扑倒在地,一抬头嘴唇都磕出血了。</p>
季浅和陆宴景同时起身,陆宴景腿长,两步迈过去一手将小瑞拉起来。</p>
季浅快步跑到陈姨身边,不满道:“陈姨,没凭没据的事你怎么能冤枉小瑞?”</p>
陈姨气得掉眼泪,亢奋道:“这一屋子的人也就我跟小瑞像偷东西的!季浅,要不你搜搜我跟小瑞的身,看看胸针是不是在我们身上?”</p>
“不用,真不用,没人怀疑你们......”齐承铣刚想上前当和事佬,就被陆宴景抬手阻止。</p>
紧接着季浅和陆宴景对视一眼,掷地有声道:“好,那就搜。”</p>
闻言,陈姨眼里有一瞬间的慌张划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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