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缈界。</p>

“倒是没想到。”</p>

商清淑看着风尘仆仆，脸上带着疲倦的庄雨辰，有些意外，“你竟然这么快就通过了试炼。”</p>

“我没看错你。”</p>

“虽然只是个试炼，可当年的我，也足足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你么……的确很适合当摆渡人。”</p>

试炼。</p>

自然是真的试炼。</p>

而并非像顾寒当年那样，因为任六的失误和树苗子的骚操作，误入了真正的黄泉鬼界。</p>

“殿主呢？”</p>

庄雨辰已是对黄泉殿有了大致的了解，手中摩挲着那枚象征着考验成功的白色玉符，问道：“你不是说，他已经快来了吗？”</p>

“还得一段时间。”</p>

商清淑摇摇头，“虚寂这么大，他追那个云逍追了那么远，谁知道具体位置在哪，而且……来不来，意义也已经不大了。”</p>

“……”</p>

庄雨辰沉默。</p>

顾寒已经离开，就算黄泉殿主现在来，也没办法改变这一切了。</p>

“别想他了。”</p>

商清淑不着痕迹地从庄雨辰胸前收回羡慕的目光。</p>

“倒是你。”</p>

“对这试炼有何感想？”</p>

“试炼……”</p>

庄雨辰想了想，好奇道：“跟真正的任务比，有什么区别？”</p>

“区别很大。”</p>

商清淑叹道：“真正的任务，比试炼还要难了很多，而且最大的区别……试炼失败，你不会死，任务失败，你会死。”</p>

“……”</p>

庄雨辰再次沉默。</p>

见识了试炼世界中的种种，她才明白当初商清淑的话，根本不是危言耸听。</p>

真的，会死！</p>

原来……</p>

他的对手，就是这样的一群恶鬼吗？</p>

“完成试炼。”</p>

“你已经是一名合格的摆渡人了。”</p>

商清淑面色一肃，将自己的黄泉符拿了出来，“我会传讯给黄泉殿，就近给你送来鬼袍，鬼面，以及属于你自己的黄泉符，至于席位一事……”</p>

“席位？”</p>

庄雨辰心里一动，“他的席位，是十？”</p>

“不错。”</p>

“你的呢？”</p>

“三。”</p>

“可以自由挑选吗？”</p>

“原则上来说，不可以。”</p>

商清淑想了想，“不过我不喜欢这个原则，恩……他也不喜欢，所以，你有选择的权力。”</p>

说到这里。</p>

她眉头一蹙，似乎……又把什么给忘了。</p>

算了。</p>

不重要。</p>

转念间，她就把这个念头扔了。</p>

“那……”</p>

庄雨辰眼神一亮，俏脸一红，突然有些扭捏，“可以跟他的席位挨近一些吗？”</p>

“当然可以。”</p>

“真的？”</p>

庄雨辰突然开始喜欢这个清清爽爽，温温柔柔，和和气气的马尾辫大姐姐了。</p>

“九。”</p>

她试探道：“可以吗？”</p>

“九还活着。”</p>

“那，十一呢？”</p>

“你说晚了。”</p>

商清淑幽幽道：“有人抢先了一步。”</p>

庄雨尘有些苦恼。</p>

“让我想想。”</p>

商清淑若有所思，“他是顾十，如今最贴近的一个席位应该是……恩？”</p>

“怎么了？”</p>

庄雨辰有些奇怪，“是多少？”</p>

“是……”</p>

商清淑看着她，面色古怪，“十三。”</p>

庄雨辰：“？？？”</p>

庄，十三？</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