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浮上一抹红晕，笑靥如花，语气天真懵懂，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你，大师兄，还有五师兄，觊觎了我那么多年，可连我的头发都碰不到，可他却……他很厉害的……”</p>

“师兄，是不是很嫉妒？”</p>

“可惜，你没机会的。”</p>

“我猜……你应该会死不瞑目？”</p>

字字如刀。</p>

句句如剑。</p>

牧丰眼珠子赤红一片，心中嫉妒，怨恨，酸楚，不甘……种种情绪交织，努力地想用最后的力气抓住冷雨疏。</p>

可惜。</p>

他已经没力气了。</p>

“啊！”</p>

“贱人！！！”</p>

突然，他猛地发出一声咆哮，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就那么站在那里，身上彻底没了生机！</p>

死了。</p>

真的死不瞑目！</p>

“看看！”</p>

千夜一脸唏嘘，“这就是她的可怕之处，杀人还要诛心！”</p>

“千夜。”</p>

顾寒已经顾不得计较冷雨疏的那些话了，犹豫道：“九道冥咒，真的没问题？”</p>

千夜犹豫道：“应该……没问题。”</p>

顾寒：？？？</p>

刚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p>

“是不是觉得，我的心思很歹毒？”</p>

似猜到了他的顾虑，冷雨疏轻叹道：“那是你不知道，我这些年受的是怎样的煎熬！”</p>

“不会。”</p>

顾寒摇头道：“这样的死法，很适合他，我也很满意，只是……下不为例！”</p>

“抱歉。”</p>

冷雨疏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是我没考虑你的感受，不会有下次了。”</p>

看了一眼死不瞑目的牧丰。</p>

顾寒若有所思，“这人身上，应该藏了个秘密……”</p>

说着。</p>

他将牧丰之前所用的神通说了一遍，又将其在阿狗身上的试验说了一遍，“我敢肯定，他用的绝对不是那身外化身！一个身体两分，意识是同一个，一个意识两分，身体是同一个，这……绝对不是一个巧合！”</p>

“咦？”</p>

千夜一愣，“还有这么古怪的事么，倒是稀奇……等等！听着怎么那么熟悉呢？”</p>

“你又知道？”</p>

“容本君想想。”</p>

顾寒撇撇嘴。</p>

想个屁！</p>

鸡爷附体，你肯定什么都忘了！</p>

冷雨疏也在认真分析，“阿狗？就是那日跟在你身边的小黑吧，它的事我知道得很少，应该是在我入门前就存在了……意识两分的事，我并不知晓，不过……现在看来，我大概已经知道了他的目的了！”</p>

“目的？”</p>

顾寒瞬间反应了过来，“你是说……”</p>

“若我猜得不错！”</p>

冷雨疏眼中闪过一丝异彩，“牧丰的这道神通，是不完整的！真正完整的神通，应该是……身体两分，意识也两分！真正的变成两个牧丰，两个……完全独立的牧丰！”</p>

“我不明白。”</p>

显然。</p>

顾寒也想到了这一层，只是疑惑道：“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p>

“想起来了！”</p>

突然，意识空间内，千夜再次开口，“他娘的！本君说怎么这么耳熟呢！严格来说，这并非神通，而是一门功法！”</p>

“功法？”</p>

“不错。”</p>

千夜点点头，“创造这功法的人，也是个魔修！只是便是在魔修里面，他也被人称作异类，疯子！先前那将人修炼成大药的功法，其实也是他创造出来的！”</p>

“这人是谁？”</p>

顾寒神情一振。</p>

这个魔修，肯定和灵涯的秘密有关！</p>

“说起来。”</p>

千夜语气有些复杂，“他也算是魔修里的一个老前辈了，有个名号极为出名，叫……”</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