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玉佩我已经找人确定过,是三郡主从王爷这里拿走的,应当就是落在了谢四儿的手里。”</p>
“果然是他们沆瀣一气!”花想容咬牙切齿:“肯定就是他了。他联合赵琳琅一起坑我!”</p>
连氏在一旁默默地想了想,面色突然欢喜起来:“假如真的是他,我就找上富贵侯府去,一定能给你讨个说法。”</p>
“找富贵侯府?”花想容有点惊讶。</p>
“你想,现在富贵侯府世子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你肚子里的孩子要果真是谢家四公子的,那就是侯府长孙啊。他富贵侯府能不认吗?”</p>
花写意心里“扑腾”跳了一下。</p>
她没想到,连氏竟然打的这种算盘。</p>
果真有奶便是娘,谢四儿那人什么秉性,花想容不知道,她连氏不清楚吗?</p>
就因为富贵侯府的权势,就因为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就要将花想容嫁到侯府?</p>
她可是亲娘啊,怎么想的?</p>
再说,富贵侯府与王府不对付,假如花想容真的嫁入富贵侯府,关于她的身世,一定瞒不住!</p>
那么自己替嫁一事,岂不也会成为侯府拿捏王府的把柄?</p>
此事不妥。</p>
她思绪翻滚,却是不动声色。</p>
“可,可谢四儿他......”花想容吞吞吐吐,心里有所顾忌:“谢四他有那种病。”</p>
“什么病?”连氏一怔。</p>
“就那种脏病,当初鬼医堂堂主给他诊断出来的。你忘了?”</p>
这事儿连氏压根就没有往心里去,听花想容这么一说,方才想起这个茬儿来,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冷战:“那,那你现在?身上可有不得劲儿的地方?”</p>
花想容是疑心生暗鬼,觉得浑身哪哪都不舒坦,委屈哒哒地道:“我这两日一直在担惊受怕的,就是因为这件事情。</p>
我私下里让王妈打听着,说谢四儿自从病好了之后,就没有再去那些风月场所,所以他现在是好是坏,是否传染,谁知道呢?”</p>
连氏刚刚雀跃的心又沉入了低谷。于是求助地望向了花写意。</p>
若非花想容提起,花写意自己都差点忘了这个茬儿了!</p>
当初随口胡诌的瞎话,花想容还一直记在心里,也曾向着自己打听过,可见她对于谢四儿还是一直有想法的。</p>
这就叫有其母必有其女。</p>
她轻咳一声:“谢四儿这种病是极难治好的。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这种病的传染率并非百分之百。而且......”</p>
花写意转向花将军:“父亲应当知道,这谢四儿实在并非可以托付终生的良人。”</p>
花想容与连氏的一颗心,今儿就一直起起落落,起伏不定。</p>
花将军在一旁并不怎么插言,但是目光久远一些。</p>
他听了花写意的劝解,也同样心有顾虑:“这门亲事的确不合适。”</p>
“怎么就不合适了?”连氏一听就不乐意:“侯府权大势大,这样好的门第打着灯笼都难找。不就是那谢四儿有点不成器,喜欢眠花宿柳么?男人哪个不是这样?等成家之后,有媳妇约束着,慢慢也就改邪归正了。”</p>
花写意没吭声,广厦百座,不过卧榻三尺,良田千顷,不过一日三餐的道理不是谁都能懂。</p>
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自己若是再劝,只怕连氏母女还以为自己害她。</p>
她起身走了,这事儿,还是他们自己商量吧,在这待着都腻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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