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诺看着陆鸿渐下了车就往自家门口楼下走,不得不赶紧下楼,但是她之前在卧室里洗完澡套了睡衣,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夏天的睡衣又薄,不走光才怪,思诺赶紧从衣柜里取了一件薄外套穿上,踩着拖鞋下了楼,开了门。</p>
“你怎么来了?”</p>
思诺问完后,也觉得自己这话有些多余,陆鸿渐神色冷峻的样子看着她。</p>
“不让我进去?”</p>
都到了门口,总不能把他推出去,思诺只得让他进来。</p>
然而这一进来,思诺刚关了门转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搂在怀里,按在了门板上,堵住嘴就是一阵亲热。</p>
思诺只觉得陆鸿渐口中似乎还带着淡淡的红酒的甜味,那双唇像是找到了可口的棉花糖似的,肆意的碾压吮吸,发出了阵阵暧昧的声音,思诺紧张的想要推开他,睁开眼就看到他双眸里浓浓的火焰,似乎不折腾这一番都不满足。</p>
思诺的爸妈就住在一楼的,思诺怕动静太大吵醒了爸妈,就没敢反抗,任由他采撷。</p>
好大一会儿,四片唇瓣终于分开,思诺第一次感受到舌根发疼这四个字是什么感觉,又是因何而来。</p>
只是陆鸿渐的双手早已自然的落在了她外套之下,隔着睡衣薄薄的一层,思诺只觉得自己仿佛在岩浆里一样,陆鸿渐的手就是两个火钳子,抓的人生疼。</p>
再放任下去,陆鸿渐肯定会攻城略地,思诺连忙冷着脸推他。</p>
陆鸿渐停止了动作,但是手却没离开贪恋的位置,思诺推不动了,神情就有几分羞恼。</p>
“陆总来这里就是做这个的吗?”</p>
陆鸿渐看到她生气的样子,低头询问:</p>
“生气了?”</p>
思诺看着他深邃眸子里的那两簇火苗似的东西,就把目光移开。</p>
“我没什么好生气的。”</p>
但陆鸿渐却贴着她解释:</p>
“今天的晚饭是奶奶临时提议的,那女的是个医生,之前帮我检查过胃,奶奶以为我需要一名医生,方便照顾我的身体,但我的意思是,饭该吃,但身体就不需要别人照顾了。”</p>
思诺第一次听着陆鸿渐如此好脾气的解释这样一件事情,其实吧,她也没有什么生气的,但是现在被他这么一说,仿佛她为这事生气了一样。</p>
尤其是听着他低醇的声音,那话里的意思更是撩得人心底里发痒,口干舌燥的,思诺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p>
“你这几天很忙?”</p>
听思诺这么问,陆鸿渐双目沉沉的看着她,片刻才说话:</p>
“在海城忙了几天,每天都是应酬,祖建国在海城盘根错节,人品并不影响他的人脉,想扳倒他并不容易。”</p>
思诺不由被他的话吸引着,陆鸿渐说的没错,祖建国当年在她眼底里就是一片乌黑的天空,根本没有办法反抗,海城不管是什么人,都会卖给这个企业家面子,只要他能为海城增加GDP,只要他不犯大的原则性的错误,人品上的一些瑕疵和爱好,真的没有人干涉。更何况确实有许多女学生为了钱,早就扔了节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大环境下,她这样的被人看起来更像是个笑话。</p>
而陆鸿渐和思诺说这话时,并不是因为问题情况多么复杂,反而像是在诉苦的味道,当然,他冷峻的脸和那气势,让人以为他在正儿八经的说事情。</p>
思诺知道平时陆鸿渐就有应酬,更何况这种非常的事情,就算他是榕城的强龙,要对付海城的地头蛇,那也得费一番力气。</p>
“是不是胃又疼了?”</p>
思诺觉得感激的话已经不用再说了,但关心的话总要表达,听到他说每天都要应酬,思诺就想到了陆鸿渐的胃,之前闹到了穿孔出血手术的地步。</p>
听到思诺这么问,陆鸿渐本来冷峻的脸庞似乎得到了某种安慰。</p>
“终于有人关心,现在没那么疼了。”</p>
明明不是什么动人的情话,思诺却觉得和陆鸿渐在一起心就跟着飘了起来似的。</p>
“那你应该让医生给你检查检查好好休息,大晚上的跑这里干什么?”</p>
这是真的关心,不光陆鸿渐,包括她自己有时候都不顾身体的忙碌,如果不是有人提醒,自己就会总是忘记,以为没问题,可以撑得住,但日积月累,问题就来了。</p>
但她这话听在陆鸿渐的耳朵里,都如蜜糖,令他情不自禁。</p>
“医生治得了我的胃疼,治不了我心口疼。”</p>
陆鸿渐说着就要用吻来示意心口疼的真意,那边苏桂兰和于正海感觉到了外面有动静。</p>
“是不是有人按喇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