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不能想,会流鼻血……</p>
她的手却很放肆,摸它的脑袋,摸它的背,还摸它的屁股。</p>
“你是小男猫还是小女猫呀?”</p>
李玄泽的身子一下子就蹦得很紧。</p>
你都摸到我那啥了!你说呢!</p>
林岁宁很容易入睡,抱着软软的猫,更加好睡。</p>
迷迷糊糊中,她喃喃说:“呆呆,你有家啦,我对你好哦。”</p>
……</p>
卯时,李玄泽准时回归本体,坐在宽大的紫檀鎏金缠枝床边,揉着太阳穴缓了缓神。</p>
前半夜他在林岁宁怀里就没动弹,身子都快僵了。</p>
他扭了扭脖子,动动胳膊,便把心腹侍从传来。</p>
“去找……”</p>
等等,他连那个姑娘叫什么姓什么都不知道,去哪里找?</p>
山竹看着他的脸,惊道:“主子!你流鼻血了!”</p>
李玄泽往床边铜镜看了眼。</p>
他本体昨晚大概是侧睡的,鼻血从他脸颊边淌下,留下一条横着的干涸的血迹。</p>
他抬手擦了擦,没擦掉。</p>
太子流鼻血可不是小事,山竹大声喊:“太医!太……”</p>
“不用不用,”李玄泽连忙制止了他,“拿笔墨颜料来,有事交代你。”</p>
他早就发现,那只猫的身体感受会转嫁到他本体。</p>
那日被猫贩子打了屁股,醒来时本体的屁股也痛。</p>
被别的猫挠了一下,醒来本体上也多道抓伤。</p>
所以他务必尽快找到这只猫,把它养在自己身边才安全。</p>
下人们动作利索,很快把太子要用的东西备好。</p>
李玄泽挽袖提笔,行云流水的在宣纸上作画。</p>
顷刻间,便完成了画作。</p>
搁下墨笔,指尖在画上敲了敲。</p>
“务必尽快找到她,弄清楚这是谁家的姑娘,家在何处。”</p>
主子一本正经,山竹却发了愁。</p>
这人像画潦草的不行,顶多看得出眼睛鼻子和嘴,头发乱得一团鸡窝,从哪里去找?</p>
唯一能辨认的是,那绯色的衣裙只能是姑娘穿得,那看来的确是姑娘。</p>
按这画要能找到人,那才是见了鬼。</p>
李玄泽皱眉,“还不快去办?”</p>
山竹也不好明说画得太差,很为难的问:“殿下,这姑娘叫什么名?”</p>
“我要是知道,还用画画吗?”</p>
昨夜从头到尾,只听那个丫鬟叫她小姐。</p>
山竹又问:“那……这姑娘芳龄几何?”</p>
“大概十五。”</p>
正是妙龄年华的女子。</p>
李玄泽捏了捏眉心,别扭道:“她有只叫呆呆的猫,你往养猫的姑娘里去找。”</p>
“好叻!”</p>
山竹心想,这就好找许多了。</p>
……</p>
林岁宁睡醒来,吓了一跳。</p>
怀里一小滩血渍,染红了她蜜合色肚兜。</p>
猫儿已经去了地上,正在那若无其事地舔爪子,小蒜鼻下的血迹早已经干涸。</p>
林岁宁看得心疼不已。</p>
“呆呆,我带你去看大夫。”</p>
去看大夫前,先得把猫喂饱。</p>
昨晚刚抱来时,林岁宁给它吃剩菜和吃剩的鱼,它是一脸嫌弃,猫头高高扬起,摁都摁不下去。</p>
可现在,它埋头吃一碗拌了鱼汤的粥,吃得那个利索。</p>
林岁宁摸摸猫头。</p>
“看来昨晚是真不饿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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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