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你要不开个茶楼说书去吧。”
真真是能说,把他的话都抢了,盘允无语的很,明明状纸是他写的,他还挣了小十两银子呢,都不让他得瑟一回,太没天理了!
“咋滴,我杀猪就不能一边卖肉一边说书了?!”格局小了不是,年轻人还有的学。
“那以你杀猪的经验看,我们此去应该怎么操作比较好?”总要演练一下吧?就算没有二十万大军,一万人围殴他们也够呛的。
“老李,我们姑娘干架有计划吗?”反正他是不知道的,靠的全是默契,了解一下。
“没有。”反正他落在最后面溜达打酱油的,没什么人会管他,李人参说。
“听到没?没有,赶紧睡你的觉去吧。要是害怕,明天你就送状纸去衙门,你有功名在身,也许会好办事一些。”
方芳就算,她不在所有人的计划之内。
而换其他人去递状纸,都是脾气暴躁的,只怕手段不会太温和,惹出意外事端,影响姑娘事情发展的进度,那就不妙了。
想来想去,还是盘允这个二愣子去最为妥当。
第二天,还是韦珍起床的最晚,韦秋与盘允两人顶着两个熊猫眼,精神却很兴奋,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担心。
盘屠夫与李人参经历过一回,但一想到即将面对的是训练有速的军队,难免有些失眠,但也到底是睡了觉的。
方芳守宅,她担心,却也强忍着没多说话,尽自己所能,包好饭食。
只有韦珍最坦荡,吃好睡好身体呈现最佳状态。
在她看来,只是去讨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好担心的?该担心的难道不是做贼心虚的人么?
一行人身穿着黑色的软甲,骑着高头大马,挎着武器,威风凛凛地出门了。
一出庄园的门,韦珍立刻扬起讨伐的幡,上边写着‘沈家恶女,还我灵芝’的肃杀字样。
于是南州城早晨的街道上,出现了这样奇清的一幕。
一个冷若冰霜的年轻姑娘,身穿着黑色软甲,骑着独角兽,一手横握龙银枪,奔腾在热闹的街道上。
仅凭一人一骑一杆枪,就能涌现出千军万马的大气磅礴,气势汹涌,无不让行人退避三舍。
她的身后,还整齐地跟随着四骑黑甲勇士,其中一人手中还挂起了一面带‘黑’字的旗帜。
这奇怪的组合,让行人愣了一瞬,黑?黑什么?黑甲卫?!
“黑甲卫!”人们惊呼起来,纷纷朝韦珍他们的方向靠拢过去,南州城瞬间就炸了街!
没想到这次黑甲卫一出,竟是公然讨伐沈家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的,飞往各个地方。
韦珍特地绕了一条街,在经过府城的衙门时,将手里状告的幡杆直接射入衙门口的鸣冤鼓。
旗杆稳稳地插入,没有惊起一点鼓声,惊掉了衙役的下巴。
盘允也差点惊掉了下巴,他昨天晚上想了整整一夜递状纸的对策是为哪般?
敢情还有这样的骚操作?靠!
盘允也赶紧把血状准确无误地丢到那杆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