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赵渊回来的时候,屋里的饭局早已经结束,而韦珍也洗漱完毕,正准备就寝。
见赵渊进来,韦珍正想起身,就被赵渊给止住了,“你躺着,外面冷,我一会就来。”
事情忙忙碌碌的,终于能告一段落,明日就能陪韦珍一整天了,赵渊的心情还不错。
韦珍就没动了,靠着床头,看男人取了衣物,去屏风后面梳洗,只听见水哗啦嘀嗒的声音。
没一会,人就出来了,小宇子适时给他送来了一份牛肉粥,赵渊端到桌前,见韦珍定定地看着自己,不禁问道,“你要吃吗?”
她才刚吃过的吧,还那么馋?赵渊好笑不已。
“吃过,不用。”她的肚子现在可不宜吃撑,否则搞不好真能爆开。
赵渊轻笑一声,三两下功夫就解决了粥,又簌了口,这才向着床漫步而来。
“看得如此认真,不想吃饭,难道、是想吃我?嗯?”赵渊靠了过来,将韦珍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韦珍被赵渊低沉的声音,电得心尖都麻了一下,抬眼望去,赵渊鲜嫩滋润的红唇,确实很可口的样子,“想吃。”
“呵,如你所愿。”赵渊依言朝韦珍的唇附了上去。
很快就要分别了,要好长时间不能见面,还没开始呢,赵渊就已经不舍了。
可,天下大乱将至,他们都有各自的责任,谁都没有时间儿女情长。
今年北方雪灾,草原上半成牛羊冻死,待到来年春食物之时,匈奴国几十万铁骑长驱直入,北方战事起。
明年中,中原大部分地区大旱,百姓颗粒无收,世家趁机兼并土地,收编奴隶,顾而引起民愤,百姓暴动,农民起义。
军阀面上派兵镇压,实则是去瓜分世家地盘,在动荡中敛财,世家反抗,两大实力大动干戈。
明年下,南方洪涝,房屋倒塌,农田无获,流民四起,再加上百姓常年被世家权贵欺压已久的怨气抵达了顶点,一触即发。
于是抢劫是家常便饭,一时间土匪横生
明年,是大安建国以来最动荡的一年,是大安隐藏的毒瘤开始爆发,闹腾的一年,亦是最艰难的一年。
所以现在,他们急需要去成长,去强大,才能把握主动权,做最后的赢家,只有那样才真正地能在一起,谁也分不开。
否则就会像前世那样,身不由己,出现矛盾与事端,最终被迫分开。
赵渊止住了动作,长长地叹了口气,将韦珍紧紧在搂进了怀里。
“赵韦珍,草原今年很冷,怕是要冻死很多牛羊,匈奴必须南下抢夺物资;据可靠消息来报,中原大部分地方至今仍未下过大雪,明年可能要干旱了;
北方一旱,南方必涝。
天下可能要乱了,你回家后多做些准备,今后出门在外也一定要更加小心,知不知道?”
揉着韦珍柔软的发丝,赵渊微微嘶哑的声音一一叮嘱着怀里的人。
“嗯,你也要小心。”
“好。
还有刚收到的消息,尼罗国申请付高额黄金,赎回达夫的提议,已经得到朝廷的同意,跟黄金一起送来的还有尼罗国送给父皇的生辰礼。
届时,达夫王子将重新以客人的身份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