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看出来了？”

“是啊，在白水城的时候，你没发现夜星寒有多双标吗？对你我的态度那可是判若两人啊，我若是再看不出来，岂不是傻子了？”

“那你怎么没告诉我啊？”

“那时候我打算告诉你来着，可你说没兴趣，还说不后悔！”

顾月歌这才想起来，有一晚，乔惜雪确实想跟自己说什么来着，被自己拒绝了：“原来是那一次吗？”

“是啊，”乔惜雪忍不住点点她的额头，“后面我叮嘱你防着江姝，看好夜星寒，也都是为了你，不然啊，你这个傻子，一定会把他拱手让人的！”

“让不了。”夜星寒道，“没有人能从师父身边把我抢走。”

乔惜雪：“......瞧瞧，这是人说的话吗？我辛辛苦苦守护当你们俩的助攻，你们俩呢，却在我面前说这么肉麻的话，我受不了了！”

夜星寒握紧顾月歌的手，抬起来晃了晃，特意向乔惜雪炫耀着：“以后，师父的手只能我来牵。”

“不许牵手？”乔惜雪不服气了，她凑过去，脸贴着顾月歌的脸，“那这样贴贴呢？可以吗？”

夜星寒的神情骤然变得危险，他推开乔惜雪：“更不许！”

“那抱抱呢？”

“也不许！”

......

争辩到最后，夜星寒冷冷道：“总之，你不许碰师父，也不许跟她多说话，若是让我发现，把你的手和腿通通打断！”

乔惜雪躲到顾月歌身后：“顾月歌，你快管管你的好徒弟吧，他都霸道得没边儿了！”

顾月歌反握住乔惜雪的手，道：“没关系，我来碰你，让他打断我的手和腿。”

夜星寒：“......”

他委屈巴巴地看着顾月歌，声线低沉而软：“师父......你欺负我......”

少年身上的冷意完全散去，脸颊微红，看着她的时候眼巴巴的，完全就是一只撒娇的大狗狗。

顾月歌揉揉他的发：“乔惜雪是我的朋友，我若是不碰她，不跟她说话，那还算什么朋友呢？”

夜星寒闷闷地，没搭腔。

“我答应你，以后会注意分寸，所以，你别这么霸道，乖巧一点，好不好？”

“那好吧。”夜星寒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但是脸色还有些阴沉，显然不是特别开心。

顾月歌拉着他，走到一边，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亲：“这算是一个小奖励，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心中的酸涩和烦躁全都不见了，夜星寒垂眸，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微笑：“好多了！”

哄好夜星寒，顾月歌又重新回去找乔惜雪。

乔惜雪见他们俩神色不太对劲，摸着下巴琢磨：“你们俩干什么去了？还避开我？”

“领奖励去了！”夜星寒唇角微翘，笑得春风荡漾。

“领奖励？”乔惜雪问，“什么奖励？吃的还是喝的？我能不能也来一份？”

“不能！”夜星寒大声道。

乔惜雪不看他，而是看向顾月歌，因为很显然，他们家是顾月歌说了算的，夜星寒说了根本不算。

“顾月歌，我也算是半个媒人吧，你就不奖励奖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