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四庭柱都猜了一遍...是不是有点作弊,好吧,高觅在历史上并没有甚么名气,远远不如张郃,连他的出生地都找不出来,大概也没有甚么实力,颜良,他是琅琊临沂,也就是山东人,文丑连出身也找不出来,不过,他应该是渤海人,是袁绍担任渤海太守后,得到的猛将。
既然有人蒙对了....那也别多更一章了,写个三千多字的大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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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子立刻将邢子昂叫来,邢子昂本来正在调查那贼人的行踪,听闻小胖子的呼唤,立刻便赶往侯邢府,差不多在午时,邢子昂来到了侯府,家奴立刻通报。
刘宏看到他来,想要起身,邢子昂哪里能让小胖子起来,连说了几个不可,小胖子才没有动弹,小胖子笑了笑,说道:“子昂是我最亲近之人,怎么能躺着与君相见呢?”
却是将邢子昂也感动了一把,又将这几日的听闻将小胖子叙述,小胖子点点头,又谈话许久,方才问道:“听闻在你的故里,有一人,勇武过人,不可君可识得?”
邢子昂皱着眉头,想了片刻,方才回道:“君所言者何人也?”
“鄚县张郃,与你同县...”小胖子有些犹豫,他不知道这个历史上有名的同乡武将,今年到底是多大岁数,听闻他如此说来,邢子昂方才点点头,说道:“我认得此人,此人乃鄚县游侠之首也,曾有盗贼横行乡里,连杀三处亭长,此人率乡民杀之,因而闻名....”
“只是,此人并无太多名望,仅在鄚县有些人望,不知君何以识得?”
小胖子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这家伙还不是个小孩就好,这家伙可是曹贼手里有名的武将,若是能得到此人,守在身边,暂时是不惧甚么贼人的,只是,他心里还是更加中意典韦许褚陈武赵云之流,此些人,大都担任中护军,乃是贴身侍卫。
暂时寻不到那些人,也只能去寻这个张郃,说起来,三国志里也并没有提到他的勇武,更多是带兵打仗的本事,可是,他可是从一介小小军司马,一路升到车骑将军的,这样的人,若是自己没有甚么勇武,又怎么会从一个士卒官拜将军?
邢子昂是鄚县人,那张郃也是,这个小县城之中,能出现两个名留青史的人物,倒也不凡,小胖子笑着说道:“只是偶尔听闻罢了,鄚县出贤才,此次贼人之事,使我震怖,欲请此人为门客,不知君之见?”,邢子昂想了想,方才点点头,说道:“此人并无德行,只有些勇力,但若是能招来护卫亭侯,那也足够。”
话语之中,有些对张郃的不在意。
小胖子心里明白,邢子昂虽然也当过游侠,可他还是个士子,对于此些胸中无有笔墨的游侠,能够交结,只是不会太看重,可是小胖子心里却清楚,这可是猛人啊,从兵丁拜到车骑将军者,更有何人?
小胖子点点头,说道:“此事,便交予子昂来办,如何?”
邢子昂答应,便离开了。
小胖子这才缓缓合上眼,虽然精神状态不错,可是还是很疲惫。
此时,有一干人马,却在疯狂的朝着河间国飞驰,为首者正是新任国相阳球,阳球没有告别任何人,甚至也没有带上行囊,直接带着一众门客,便连夜赶路,搞得各处亭里都惊恐不已,生怕是那处贼人杀来,在这样的疯狂赶路下,仅仅两天,此些人竟然便已经赶到了河间国!
此刻,谁也没有想到,河间国相已经赶到。
风尘仆仆的赶到了河间国,阳球也不做停歇,直接朝着饶阳飞奔,那些门客也不问为什么不去国相府,不去拜会河间王,只是紧随其后。
邢子昂走了一天之后,这干人便已经到达了解渎亭!
直接朝着侯府赶去,到了侯府门前,不少家奴都在周围守着,看到着一行人,纷纷拔剑,上一次的贼人来袭,却是将这些家奴都搞怕了,一门客上前,严肃的说道:“此乃河间国相阳君,不可无礼,速速让亭侯前来迎接1
没多久,便见到一老者出门,拱手说道:“不知国相来临,还望恕罪,只是,亭侯伤痛未有痊愈,不能迎客。”,这老者自然便是刘伯,阳球下了马,神情有些疲惫。
“那便进去去看看亭侯罢。”,也不等刘伯回话,一行人直接走进了侯府之中,那些家奴也在周围跟着,显然是有些不放心,之前河间国相的事情,他们可没有忘记,别说是国相,就是国王前来,他们也会一直跟着,到了寝屋,小胖子正躺着。
阳球一人走进屋内,也没有说话,只是俯身看了看小胖子后背,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小胖子睁开眼,得知是河间国相,他还以为是袁隗,看来是换人了,这人如此年轻,竟也能官拜两千石?莫非又是一世家子弟?
“解渎亭侯宏,见过相国!不知尊姓大名?”
阳球没有回话,只是盯着他的伤疤,看了会,低头问道:“那贼人可有甚么言语?”,小胖子心里有些怒气,自己好生行礼,这货竟也不知回礼,但是,他也没有任性,说道:“那贼人并未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