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的战事,并没有因骁勇营的事情而中断,反而是愈加的激烈,全军斩获很是丰厚,在分散作战之后,一路上经历了无数次的小战役,当全军集合的时候,他们已是消灭了超过两万人的贼寇,活抓了近万,同时捕获的牲畜也是有几千头,战功最为出色的就是赵云了,他率领一支三百人的骑兵,消灭了近两千多人。
然后就是马超,魏延这两个,也是斩获不少,其余人都有些运气不佳,没能碰到大规模的贼寇,即使如此,南军也是给了塞外贼寇一个重大打击,这一次,他们想要再缓过来,怕是不能的了,这些人,先前也不是贼寇,只是生活在在外的百姓,有羌人,也有很多不同言语的,张辽都说不齐全。
奈何,他们先前跟随叛贼,结合凉州境内的不轨之徒,发动了叛乱,导致护羌中郎将切里撤身死,切里撤死的非常蹊跷,他死在营帐里,之前也没有疾病,凉州人大多以为,他是被毒杀的,切里撤将军,是跟随过张奂的将领,在讨伐鲜卑,抵御塞外入侵,内部叛乱的时候,都是战功赫赫。
他麾下是羌人士卒,这些士卒英勇善战,又熟悉地形,他也成为了羌人中地位最高的将军,奈何,他忽然暴毙,没有任何疾病,没有搏斗的痕迹,他是被毒杀的,他所饮的酒水里含毒,在他身死之后,塞外的羌人便造谣,言之将军乃是被汉庭毒杀,因为汉庭不能接受一个羌人担任如此重要的位置。
他们想要策反将军麾下那些羌人士卒们,占领凉州。
奈何,他们算错了一点,将军从不饮酒。
他的亲卫,给这位将军灌了毒酒,将他毒死,而这位亲卫,先前就是塞外羌人,被切里撤将军俘虏,将军看他颇为英勇,特意赦免了他,给与官职,为他婚配,对他甚好,没有子嗣的将军,几乎是将这亲卫看作子嗣来培养的,可是,他却趁着将军熟睡的时候,按着他,强行灌了毒酒,使的他身死。
也不知他在灌酒的时候,对于这位待他极厚,甚是爱他的将军,心里可曾有过半点的不忍???
酒水是天子的赏赐,他们本以为能通过这一点来策反士卒,可是啊,嗜酒如命的将领,士卒们,都知道这位将军,他是从来不饮酒的,庙堂的赏赐,从来都是赐给了麾下的将领们,这位亲卫,显然是个蠢货,他这般行为,使得愤怒的士卒们将他砍成了肉泥,连同其余几个亲卫。
塞外贼人的阴谋未能达成,他们只能选择趁着将军身死,进行叛乱,随后,他们遇到了南军的进攻,南军将他们所谓的二十万大军打的丢盔卸甲,哭爹喊娘,这些人,在南军面前,不堪一战,近十万的叛军逃到了塞外,塞外贼寇也就真正的出现,他们劫掠塞外牧民,裹挟他们,在这里繁衍,同时又不断的侵扰凉州。
直到如今,张辽正式的讨伐,给与了他们重大打击,原本就不足五万的贼寇,一次性少了三万多,剩下的贼寇们,都是在各地躲藏着,混在牧民之中,不敢抬头,张辽却不想见好就收,他要继续在这里待着,直到彻底的消除了这里的贼患,他才肯返回凉州去。
天气愈发的寒冷,天天都在降雪,雪已经过了小腿,如此寒冷的季节,让士卒们都有些吃不消了,张辽坐在营帐内,正在思索如何剿灭贼寇,却忽有士卒入内,禀告道:“东方有人前来,规模不小,不知是何人....”,张辽听闻,连忙前往观看,在这降雪之中,的确是有些看不清远处的情况。
张辽看了片刻,方才命令道:“子龙,你且过去看看,若是敌人,直接开战...不必等我的命令1
赵云点点头,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下,带着自己的部营过去了,过了片刻,却也没听到什么动静,那些人还是在朝着营帐赶来,张辽心里便明白,这些人并非贼寇,果真,当他们靠近的时候,众人方才发现,走在最前方的,却是赵云与陆议,他们身后,则是牛车,很多车马,还有些民夫,穿的很是厚实。
张辽有些疑惑的走上前,身后还跟着诸多校尉。
“陆校尉,这是什么情况?”
“将军,这些是我从凉州带来的补给,有过冬的衣裳,有石炭,也有酒水....”,陆议说着,指了指后方,车辆却是不少,张辽一愣,从凉州带回来的??凉州刺史何时如此好言语了,他还没有开口,一旁的校尉们很是激动,甘宁舔着嘴唇,问道:“酒水??在哪里??”
陆议说道:“诸君勿急,先安置了车架,我再分与。”
校尉们都是大喜,连忙前往,帮着安置,最后,陆议方才分配物资,他似乎早有打算,对各营的分配都很是公平,没有差别,分配之后,士卒们欣喜的穿着厚实的大衣,笑着,又有人寻了干净地界,点起火来,校尉们围绕着,坐在火堆边,吃着酒,脸色赤红,张辽接过酒水,也吃了一口,呼出一口热气来。
“伯言!来!!坐!1
甘宁笑着叫道,陆议走了过来,也坐在这里,甘宁递给他酒水,笑着问道:“你是怎么弄来这些的?那毛老头,为人很是吝啬,张将军从他手里,可是连一钱都没能拿到过啊1,众人也是笑了起来,看着陆议,也是好奇,陆议看了看远处的张辽,这才说道:“这些,都是我与刺史交易所得。”
“交易??你拿什么交易得??莫非你家是个大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