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光明皱眉：“你看看一千万扔下去，做出来的机器，还不如塑料厂生产效率高，产值大。”</p>

李文军说：“给点耐心嘛，都说了是技术孵化了。小鸡出来之前，那个鸡蛋里面的东西是没法看的。丑得要死。”</p>

董庆军说：“咱就是说。如果技术够发达能不能打印出钞票来。”</p>

李文军：“暂时不行。钞票的纸是用短绒棉制成的印钞纸，从短绒棉到印钞纸要经过多个工序，从印钞纸到真正的钞票，还要加多种防伪标识，不是纸上面印东西那么简单。短时间内不可能靠3D打印机实现。更重要的一点。当用3D打印机，打印一张钞票的投入比钞票的面额要高出许多的时候，这个技术就没有必要了。”</p>

陶光明和董庆军面面相觑：刚才又说孵化，不计成本。现在又说打印出来的东西价值比成本高，就没必要。</p>

李文军又说：“我投资3D打印机，是看中了它的无限可能，而不是针对某一种产品的价值。”</p>

打印厂旁边就是保健品厂。之前中药和保健品厂分成两个厂之后，就各自往不可预料的方向跑了。</p>

听说保健品厂的厂长一直等着李文军来，好把他们最近的销量最好的新产品，拿出来，找回点尊严。</p>

毕竟之前那些，实在是太伤他自尊了。</p>

厂长指着一排古香古色，包装精美的瓶瓶罐罐说：“李董，我们厂这几年潜心研发，研制出了这些产品。”</p>

李文军扫了一圈那些名字：怎么说呢，不能说没有进步，至少有了针对性。</p>

都是针对各个年龄和性别的最痛点来补。</p>

一个就是个玻璃瓶装的棕色药水。瓶子上印着响亮的名字：“雄风大补液”。</p>

厂长说：“这是最近研发的，主要是从肉苁蓉和本地特产优质白芷里提取有效因子。可以增强雄性激素和加快血液流动。”</p>

董庆军问：“喝了有什么好处？”</p>

厂长说：“壮阳。”</p>

陶光明干咳一声：“真的，不可能吧。”</p>

厂长被刺激了，打开了一瓶：“来，陶董试试看。”</p>

其实陶光明早知道这个新产品，一直想试试，可又怕被笑话，不好意思说。</p>

这会儿，他勉为其难地说：“唉，既然你这么有信心，我就试试。”</p>

说完拿起瓶子拧开就要对嘴灌。</p>

厂长忙拦住他：“这个最好晚上喝。”</p>

陶光明会意：肯定是发作得比较快。</p>

厂长给董庆军和李文军也塞了一瓶。</p>

李文军放下了，说：“我不需要这东西。”</p>

董庆军：“等陶董喝完再看看。”</p>

李文军对陶光明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补也要悠着点，别一瓶全灌下去了。”</p>

陶光明被戳破了心思，脸涨得通红，嚷嚷着：“谁谁谁要补了。我不知道多强。”</p>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那瓶东西给收到了包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