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全身所有的元气在一瞬间全部调动起来,随着他手中的剑诀,全部注入到被萧煜摄元手抓住的飞剑中。
剑修凌厉刚猛的元气注入到青sè小剑中,如火上浇油。一股霸道锋利的剑劲瞬间从青sè小剑剑身上爆发出来。
而青sè的摄元手在这股霸道锋利的剑劲下,如风中破裂的枯叶,化为偏偏碎片。
萧煜轻哼一声,脸上的苍白之sè一现既隐。
他抽手急退。
随着飞剑脱困而出,锋利的剑气将他左手的袍袖全部变成片片碎片。
接着哧哧的一声,萧煜的左臂上多了十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萧煜飘身退回到石凳旁边。
鲜红的血肉翻转开来,血水沿着他的左臂向下,顺着左手上的手指一点点滑落,染红了地面,染红了他的靴尖和袍角。
另一边,柳乘风眼神变得暗淡,鲜红的血水从他的耳朵,他的眼角,他的鼻孔和他的嘴角中开始淌落。
七窍流血,刚才他疯狂的催动元气,虽然爆出无与伦比的攻击力,但是他的身体终究承受不起,已经是快要是强弩之末了。
现在真的是两败俱伤、
原本轻灵的青芒小剑此刻如同背负了一座大山,艰难的在空中回转方向,然后飘飘摇摇的,好像一只将要老死的苍鹰一般朝着萧煜当胸刺来。
柳乘风冷冷的笑了笑,他看着萧煜瘦削中带着坚毅的脸庞,好似在说这下你还有什么手段抵挡我的飞剑。
他好像已经看到,自己元气控制下的青sè飞剑飞抵萧煜身前,穿胸而过的场景。
他现在已经不奢求什么瞑瞳法决,他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活下去。活着走出这个小院。
在他看来,下一刻,萧煜应该死了,但是萧煜没有死。
这时萧煜站在石凳旁边,石凳上放了一把有些年头的油纸桑
看着迎面而来的剑光,萧煜右手悄无声息地从背后伸向石凳,握住了一段木柄。
是油纸伞的伞柄。
略显苍白的修长手指握住伞柄猛然发力。
合着的油纸伞就像一把长剑,随着萧煜的右手扫到他的身前,一伞打在青sè小剑的剑身上。
没有想象中油纸伞破裂的场面,油纸伞正如它曾经的主人一般,看着普通,其实并不普通。
这把看起来普通的油纸伞打在绝对锋利的飞剑上,打散了柳乘风附着在飞剑上的最后一丝元气。
先前威势无匹的飞剑,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生命,从空中落下,向地面坠去。
霎那间,柳乘风的脸sè变得苍白无比,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
萧煜面无表情的脸这一刻看起来比任何冰冷表情都要恐怖,他手持如长剑一般的油纸伞再一次沿着石头小径直奔柳乘风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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