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悄无声息地踏入他独居的小院之中。
赵长河脸色一冷,长袖一抖,一把无柄小剑化作一道白芒从袖口飞出,直奔屋外院中不速恶客。
来客竟是无视他的飞剑直指心口,仍是举步向前,赵长河脸色冷厉,飞剑上剑气凛然,几乎要化为实质。
接下来,来客的动作让赵长河惊骇欲绝,他只是简简单单伸出两指,便将飞剑夹在两指之间,非但两指毫发无损,而且一曲指,便将飞剑弯出一个骇人弧度。
赵长河怒哼一声,再挥一袖,一柄同样的飞剑从他另一道袖口中激射而出,当年他在修行界行走,不知多少人曾在他这双袖双飞剑下翻了船。
来客终于展现峥嵘,竟是在眨眼之间将两指间飞剑上与主人相通的神意碾碎,然后将飞剑掷出。
两剑互杀。
在两剑快要力竭之时,来客开始收拾残局,伸出双手,先是握住一柄飞剑,不顾飞剑上剑气肆虐,五指旋转,这柄飞剑被拧扭成团,然后另一只手,伸出双指夹住另外一柄飞剑,手腕一转,飞剑砰然断折。
此时的赵长河心中惊恐难言,早已是心生退意,但那人却不给他这个机会,飞身入屋,一手按在赵长河的额头之上。
赵长河猛然向后倒去,砰然一声,他的后脑重重撞击在地面上。
来人从容不迫的俯身在赵长河胸口上轻轻一按。
赵长河猛然瞪大了双眼,脸上血色全无,死不瞑目。
一辆由几十名高手护卫的马车在深夜中从宋府驶出,宋立坐在马车上,对身旁的幕僚说道:“这次萧烈是下了狠心,要把秦政留在东都的势力一网打尽啊,如今还是暗着杀,说明萧烈还顾忌几分脸面,若是明着杀,咱们怕是动辄覆灭埃”
幕僚忧心重重,“难道萧烈还敢把满朝文武杀尽?”
宋立冷笑道:“他不敢,但是他敢杀鸡儆猴,咱们如今就是他手中的那只鸡。”
幕僚叹息一声,说道:“东翁此次怕是被人暗地里阴了一手,这次若是处理不当,怕就是一个抄家灭族的下场,东翁得早作决断。”
宋立苦笑道:“我本想做一颗墙头草,风往哪边吹,我便往那便倒,谁知疾风知劲草,也能断劲草,日后的事情就只能日后再说了,眼下还是先保得性命。”
幕僚点了点头。
就在刑部尚书宋立夜入国公府的同时,宫闱之中的御马监,则是悄无声息地暴毙了一名大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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