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凶猛
“我以前不下厨不代表不会做饭。”林飞笑道“把兄弟们都叫来吧。”
“我去叫了,不过都白搭了,虚脱起不来都了,都在那日床呢!哪有我勇猛能战斗啊?”他向林飞展示了他的股二头肌,笑道“让他们睡吧,回点精力晚上还得去酒吧看场子呢。”
“那件事调查的怎么样了?”
“来就是跟你汇报这件事呢。”老k拿出两个碗倒上了酒,咱们边喝必吃边聊不好吗?我中午没吃饭呢。”
“好。”林飞接着去炒了两个家常菜。
虽然菜式很普通,但色香味俱佳,老k尝了尝,立刻赞不绝口,林飞在心目中猥琐无能的形象早就没有了,现在是带给他的一次次的惊奇。
也见怪不怪了。
林飞坐了下来,撕了一根烧鹅腿,端起酒碗,“干!”
两人一饮而尽,老k这才说道“我挨个街道问了一遍,除了贺勇哥,这半个多月以来,共吊死了八个人,六男二女,六个男人死状和勇哥如出一辙,都是砍断手脚。二女大约都是四五十的女妇,死的更为凄惨,不但砍断手脚,还有被多人侵犯过的明显痕迹,简直是畜生!”
“他们的姓名什么的都调查清楚了吗?”
“都调查清楚了。”老k拿出一张纸,“我都写在上面了,你看看。”
林飞拿起纸,仔细看着,发现这八个人中除了有两对夫妻外,其他的包括贺勇在内,都毫无关联。
除了贺勇这个街霸,有卖狗肉的、修鞋的、开杂货店的,还有几个无业游民,都是来自不同的街道。
林飞头大,如果说贺勇是因为是达亨街的街霸过于嚣张抢眼而被人害死,但那些卖狗肉修鞋的为什么也这样惨死呢?
死状相同,可以确定是同一伙人所为,但他们究竟是为了什么杀死这些人的。
林飞突然心中一动,“他们的家人怎样?”
“除了死的两对夫妻外,其他的家人都失踪了。”
“和小菊一样都是女孩吧?”
“对,而且都年龄不大,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
林飞点点头,“原来都是冲着小姑娘来的。”
都是十八岁的小姑娘,看来幕后之人是个萝莉控啊。
总不会都逃跑了吧,小菊应该和她们一样落入魔手了。
那两个五六十岁的女妇都不放过,为何他们不对小姑娘下手,一定是掳走那些小姑娘送给了幕后之人,他要活的。
“这几条街还有类似的人家吗?”
“类似?”
“就是家里有十多岁的女孩的那种人家?”
“不清楚啊,应该不多吧,咱谷阳城西部的女人不是老妇女,就是卖身的,小姑娘着实不多,大都是本地人或者逃逸的时候就像勇哥一样带进来的,这样的女孩非常少。”
“又得麻烦k哥去调查一下了,我想凶手们如果继续行凶,必然会朝着下一个有小姑娘的家人下手的。”
“有道理,我这就去。”
“等等k哥。”林飞道“咱们谷阳城有警察吗?”
“有,不过都在谷阳城东南部,距离西部最近的唯一一个小警局,
不是警局,是一个巡逻治安大队,是在花柳巷,也不在西部。
这个巡逻队平日里不管不问,就是和花柳街的那些红楼收税的时候才出动,跟收茶水费似的。”
“我们这些人,他们会有我们的人口档案资料吗?”
“西部的人应该没有吧,连警局都没有,怎么可能知道我们这些人口档案资料呢。再说了,他们如果真的统计,谁还敢上谷阳城这里来?”
也是,林飞心想六娘组织的那个任务就是来寻人的吧,四年了还不能确定,说明谷阳城的警局或者相关单位可能没有人口资料啊。
不过有又如何?都是假名字,就是登记身份证,身份证也保不齐是假的。
不过林飞还是要去夜探一下这个小警局的。
老k走后,林飞开车来到了花柳巷,逛了一大圈,终于在东南脚找到了那个,花柳巷治安巡逻大队。
不大,二百平方的二层小楼,外大门口也没有站岗值班的,一楼大厅亮着灯,其他的都黑着,是没人还是睡觉了?
林飞一看时间才晚上八点多,睡觉不可能吧,应该是值班人员偷懒回家了。
没人正好!
不过林飞也没有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进去,而是绕道楼后爬上二楼的一个开敞的窗户。
接着听到男女一起搞事的声音。
我靠,这也行!不是没人值班,是在躲在屋里搞女人呢!
“张哥,我们杏春楼今年的税能不能免一半。”
“当然可以了,不过得看你这几天的表现,我可是很惦记你们的杏春楼的王可心啊。”
“她可是清倌人,卖艺不卖身,你再想别的姑娘吧。”
“就是她!来到这里还t的玩清纯,我还真不信了,弄到床上,我看她还装啥装?”
“不好吧。”
“给她下点荡魂散,保证她醉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