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果然如林飞所料,那些欠过钱的村民争先恐后的来到了林飞的院子。
还有那些已经搬迁走了的村民也听到了消息来了,把小院围的水泄不通。
这种情况让林飞想起了在谷阳城的时候。
不过,这些人的钱都是父母借的,都有父母打的借条,不像谷阳城那些浑水摸鱼的人。
他们都很高兴,本以为是个死账,没想到却活了,而且听刘大爷说还有很高的利息。
有些人甚至恨自己当年没有多借给林飞父母钱。
“都给我闪开!让我过去!”人群中传来一道颇为嚣张的女人的声音。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的羽绒服留着卷发的富态妇女,一脸嚣张的朝着这里走来。
“排队,从后面排队!”前面的人说道。
“排什么队!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妇女指着坐在院子中央的林飞道“我是他姨,亲姨!”
众村民一听,只得闪出道来,人家亲姨来了,还不赶紧让路。
林飞一愣,看着眼前陌生的面孔。
姨?真是好陌生啊!
“小飞啊!”妇女展现出十分慈爱的笑容,“一晃多年了,都认不出你来了?”
“你真是我姨?”
林飞记忆中没有她的形象回忆,其实也不能怪他记不起来,是这个姨确实得三十多年没见了。
唯独一次记忆是七八岁的时候,她和母亲的弟弟,也就是舅舅来过一次,当时还大吵大闹了一番,大概是因为舅舅结婚,需要彩礼钱,来找母亲要。
母亲当时并没有给他们,因为实在没钱,不过后来母亲好像借了些钱去了父母家里给了他。
这是林飞对娘家人的唯一印象,母亲的父母,也就是姥爷和姥姥直接就没见过,母亲也从未带他去过娘家。
听父亲说,是因为姥爷把她赶出门的,不让她回家,所以母亲有时会在夜里偷偷哭泣,大概也和想念家人有关系。
眼前的女人确实和记忆中的那个和母亲要钱的女人有些相似,也是,都快三十年了,长相肯定有了变化。那时她还很年轻。
“好多年没见了,那时你还小,一定不记事。”
“你,有什么事吗?”
“你姥爷生了重病,所以……”
“所以什么?”
“他治病需要很多钱,听说你有钱了,我和你舅舅想着咱们是一家人,希望你救济救济,救救你的姥爷。”
真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啊!
林飞冷笑,“真有意思,我们家里落魄的时候,你们几十年都不上门,不闻不问,现在我有点钱了,你们倒是消息怪灵通,赶紧的跑了过来要钱,还真是好意思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林飞的小姨梁丽语调开始变得尖锐,“哼!你妈干了这么龌龊的事情,让全家人都跟着没脸了,你姥爷都气晕了!她也真是,父母养了她这么多年,添乱也就罢了,还不上门尽尽孝心,真是岂有此理。现在她没了,你这个当外甥的就要替你母亲尽她应尽的义务!”
“是我妈不上门吗?是你们把她赶出去的吧!”林飞冷声道。
“谁让她搞破鞋……”
“啪!”
她话音未落,林飞一巴掌扇在她脸上,直接扇飞!
“妈呀!杀人了!淫妇的儿子杀人了!”她捂着脸鬼哭狼嚎的喊道。
林飞眼中爆射出冰冷的寒光,“念你和我妈有血缘关系,我数三个数,三个数数完,你若是还不滚!我会让你到地下陪我妈聊天!”
林飞森冷白皙的牙齿挤出声,“一!”
梁丽看着林飞刀锋般的目光,下身一热,裤裆已经湿透。
“二!”
她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拼命推开人群,朝着外面狂奔,嘴里却依然不依不饶道“果然是山野村夫的野种……你给我等着……”
说着话,跑的贼快,丝毫看不出五十岁的妇女的样子。
范剑义愤填膺的看着梁丽的背影,懵逼道“脚下像踏上了风火轮似的,跑的咋这么快!老大!不行我开车过去,揍她一顿,为老大和你的母亲出口气!”
林飞道“不管怎样?她是我母亲的亲妹妹,和是近亲,就让她走吧。”他看向周围的村民,都目睹了林飞刚才一巴掌扇飞他亲姨的强悍,都有点吓住了,都不敢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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