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当然不会衣装鲜亮的开着豪车亮相,那些曾经算计过他的人知道后会吓跑的。
在很多人的眼里,有钱的就是大爷,就是上等人,就是牛b,放个屁也是香的。
只有一副落魄穷逼的样子,那些人才觉得林飞不会有威胁,各种牛鬼神蛇就会一一蹦了出来。
林飞来之前曾经想过是否对一些人使用回天十八针的搜魂针,让他们交代一下当年发生的事情,但一想此事已经过去五年以上,搜魂针搜取五年以上的回忆的话会对人造成严重的后遗症,轻则短暂失忆,重则成为痴呆。
这些人不是谷阳城那些没人管教没人问津的逃亡罪犯黑户,是华夏记录在档的公民,出了事情警署会找你算账,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再说也不能保证一定会把自己需要的东西能查出来。
时间越久越难查,除非在他脑海中的印象很深刻。
所以还是稳妥点吧,深入基层调查吧,毕竟林飞不知道谁才是陷害他的关键人物。
孔俊涛有嫌疑,但在场的其他人都有嫌疑。
林飞此时已经到了货场镇的西头居民区,居民区大多数是独立的,很多都是自家建了两层的小楼,一般的家庭生活还是比较不错的,毕竟这个小镇是平原区和沽塘区的中间站,来来往往的生意人很多,因此这个小镇也比较繁华热闹,小镇的很多人都做点小买卖,因此生活都还算富足。
林飞当年租住的地方就是一个二层的居民小楼,房东姓李名涛,妻子杨氏。
有个不成器的儿子叫李海,和当年的前身臭味相投,也是十项全能的烂渣仔,和林飞在一起可以用一句话形容,那就是没有最渣,只有更渣!
前身的堕落和他也有点关系,很多不三不四的人就是通过李海认识的。
这也是林飞又来到这个房东家的原因。
五年前,林飞当时出狱后,白天没敢回来,晚上偷偷的回来和体弱多病的母亲收拾了行李后在后半夜偷偷的离开了货场镇,当时母亲还把房租放在了房东门前。
房子依然健在,林飞走了进去。
“滚!你还有脸回来啊!!你把这个家都败净了,还想要我们老命不成!”
“爸,求你了,你把家里那个古董卖了,让我立刻回去翻了本,接着就能把钱给你!”
“你这个不肖子,你还敢惦记那传家宝啊!我今天非打死你,省的人家骂我生养了这么一个祸害!”
“砰!”
“哎吆!”
一道人影哭喊着跑了出来。
“砰!”正好撞在林飞身上,那人影顿时被弹飞回去,“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一个老妇哭着拉着一个拿着棍子的老汉跑了出来,“他爹!打死他事小,你的身子要紧啊!”
“都是你惯的,你千万不要拉我,让我打死这个孽障,整个世界也就清净了!”
两人接着看到躺在地上懵逼的儿子和站在院子中的人。
“你是?”
“李叔,杨婶,你们不认识我了?”
躺在地上的李海也站了起来,“有点眼熟”“我是林飞啊!”
“林飞?!”李海瞪着眼睛饶了林飞一圈,惊叫道:“还真是林飞!我靠!你出狱了!?”
林飞半夜回来把母亲带走时他们并不知道,还以为林飞母亲是悄悄的一个人走了呢,所以他们也一直以为林飞在监狱里还没有出来。
“呵呵,两年前就出狱了,不过知道我母亲已经离开了这里,就直接去找我母亲去了。”
李涛这才把棍子扔掉,“原来是小林啊,你母亲呢?她可好啊?”
林飞叹息一声,“她已经去世了。”
杨婶抹着眼泪道:“老姐姐啊,你怎么就去了呢!当年你悄悄的走了,也没有和我说声再见,咱俩还有好多话没说完呢”
这杨婶真不是装的,她和母亲关系确实很好,当然,母亲和谁的关系都很好,母亲就是一个豁达温柔的人,和谁都没有红过脸。
李涛叹道:“你母亲不容易啊,养了你这么个”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么说不好,干咳一声,“林飞,你来津门做什么?”
“在老家觉得没什么前途,就决定来大城市发展,不过还是想着有熟人好办事,就来找找李海,他门路多,或许能帮我。”
李涛无语道:“他?!林飞啊,你当年怎么进去的你还没点数吗?你还来找他,你还嫌在里面呆的不够长啊!”
“老爸,有你这么说儿子的吗?!再说了,飞哥入狱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李海翻着白眼撇着嘴说道。
“都是你认识的那些狐朋狗友带坏的林飞!”
“他强j入狱和我朋友有什么关系?!不对,是未遂”
林飞摆手道:“李叔不要担心,我这次来津门市呢是带着钱来的,就是想找个脚踏实地正当的小本生意做,找李海呢,是因为他的朋友多,可以给我多捧捧场!”
李涛问道:“你的钱是不是你母亲给你留下的?”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