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衍不喜欢他。”纪沄枳嘟嘟囔囔的,“他明明年纪比我小,却要事事管我,连我喜欢谁都要管上一管,霸道得很呢。”
姜蕴不置可否,“他是皇上,自然管得了这天下间所有的事情,也就你敢这么说他了。”
“不过……”纪沄枳的话也提醒了姜蕴,“哀家怎么记得,你府里有位离疏公子,外界可是盛传,你待他尤为不同。”
纪沄枳理直气壮,“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她明摆着喜新厌旧,不想再提什么离疏,“太母,我这一次才是认真的,我想认真追求他,直到他心悦于我,愿意主动和我在一起为止。”
姜蕴喝茶的动作一顿,“说吧,想让哀家怎么帮你?”
纪沄枳立马歪头靠在太皇太后身上,“太母您最好了!我想替他求一道懿旨,免了他的奴籍,给他一个清白自由的身份。”
姜蕴这才认真看了看纪沄枳。
当年她与太上皇在一起皆是迫不得已,往后种种更是……
听着芸懿那句愿意尊重一个奴才的意愿的话时,便有些触动。
她当年求不得的,如今若能让他人求得,也是美事一桩。
若是她下的懿旨,往后便无人再敢诟病一句那人曾经是奴籍,之后不管升官发财还是权势地位,皆可谋得。
芸懿为他,还真是上了心了。
“好,哀家答应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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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沄枳:瞒着小暴君然后务必让所有人知道我对他“情根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