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你这客栈发现了不该有的人,别说做生意了,就是杀头都不为过1
“官爷,草民胆小,你可不要这么吓草民,不过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啊?草民开的是客栈,人来人往的说不得能帮上官爷呢?官爷您看呢?”
“有人冒充贝勒爷的福晋到处坑蒙拐骗。”
听到这儿,栀蓝的脚软了一下,幸亏黄莺扶住了她,她这才站稳了。
“这位官爷,京城是天子脚下,贝勒爷多了去了,不知道冒充哪位贝勒爷的福晋啊?”
“当今皇四子,四阿哥的福晋!四阿哥说了但凡找到人,直接杀无赦1
虽然黄莺一直扶着栀蓝,可是听到这里,栀蓝还是腿软的顺着墙角往下滑。
黄莺和乌思道两人看着栀蓝既着急又担心,而且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主子,你要振作埃”黄莺用快哭了一般的声音悄声在栀蓝耳边说。
随着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栀蓝努力让自己镇定。
她小声说:“黄莺,你和乌思道你们两个躺床上去。”
“啊?”
“快去。”栀蓝催促道。
虽然有点难为情,但是黄莺和乌思道两人很快就明白了栀蓝的用意。
只是还是有点担心:“主子,那您呢?”
栀蓝没说话,径直上了炕,然后努力钻到炕上的箱子里,示意黄莺把她的鞋收好,之后她关上了柜子门。
黄莺和乌思道两人刚躺下,屋门被直接撞开了。
进来几个官兵模样的人,在屋里左看看右翻翻,栀蓝蜷缩在柜子里,她都能感觉到黄莺和乌思道两人靠在柜子门在哆嗦。
不过好在官兵没找到什么,就走了。
门再次被关上了,乌思道赶忙下去,把门锁好,然后冲着黄莺使眼色。
黄莺开了柜门:“主子,出来吧。”
栀蓝的姿势几乎和婴儿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差不多的姿势,她看了眼黄莺,然后面无表情的从柜子里出来。
因为刚才乌思道在床上躺过了,黄莺又换了一床被子。
等官兵从客栈离开了,乌思道才离开。
不过这一次黄莺没走:“主子,时辰不早了,您早点歇着吧,奴婢在外面给您守着,你有什么事儿叫奴婢。”
已经躺下的栀蓝,眼睛没睁,幽幽说:“知道了。”
黄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听不到了,栀蓝的眼睛又闭了闭,然后从眼角流出两行泪。
明明不用伺候四阿哥早朝了,栀蓝完全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了,然而第二天她却早早醒来了。
“主子,接下来怎么办?”
栀蓝面无表情的吃完饭,才回答黄莺和乌思道的问题:“京城肯定不能再待了,先离开再说吧,走到哪儿算哪儿。”
“可是主子,咱们的盘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