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栀蓝无惧四阿哥的怒意。
当了娘了,她可以继续讨好四阿哥,可是前提是要自己的孩子安全无虞。
然而现在……也许四阿哥的谋虑深远的很,可是可能栀蓝就是妇人之仁了,她就是觉得两个孩子现在危险重重。
“在你眼里爷就是会让自己的孩子去冒险的恶毒之人?1
“您对孩子恶毒不恶毒奴婢不知道,但是当年奴婢还在贝勒府的时候,您对大格格可称不上慈爱!
大格格的事儿时间久了,就不说了,就说眼前这事儿,两个孩子给皇上引路到了那天出事儿的地方。
这也亏贝勒爷您能想象得出来1
这话一说出来,栀蓝其实就有点后悔了,毕竟当年大格格的情况和现如今云楚还有云舒的状况也不一样。
而且在大格格这事儿上,四阿哥对栀蓝其实是多有维护的。
可是所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已经说了,懊恼也没用。
四阿哥盯着栀蓝看了半晌,倏地站起来,甩手道:“既然如此,爷如果什么都不做点的话,岂不太亏了吗?”
“你觉得奴婢冤枉你了?”栀蓝也生气了,一件件一桩桩的全是他做的,他怎么能撇的这么干净:“旁的不说,就说两个孩子给皇上引路这事儿,难道不是苏培盛把孩子带走的吗?”
四阿哥都已经往外走了,听到栀蓝的话,他脚步停了下来,回头看向栀蓝。
须臾他不发一言直接走了。
等四阿哥走了之后,栀蓝一个人瘫坐在椅子上,也有点后怕。
但是却并不后悔。
以前只有她一个人,努力的讨好四阿哥,以至于保住小命就好。
现在她是一个当了娘的人,虽然她也依然惜命,只是更多的时候,她更在意的是孩子。
四阿哥离开之后,黄莺回来,战战兢兢地问:“主子,爷生气您悄悄出去吗?”
“谁知道呢,都说君心莫测,皇上什么心思也轮不到咱们揣测,但是这位爷的心思咱们更是猜不到。”
见栀蓝也没好气,黄莺就也不敢多话了。
那厢在外面候着的苏培盛见四阿哥气冲冲地出来了,自然也是不管多问的,小跑着跟上四阿哥。
疾步走了不远,想起栀蓝的那些话,四阿哥虽然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却也渐渐冷静了不少。
瞥了眼小跑的苏培盛,四阿哥的脚步慢了许多。
“皇阿玛到的那天,爷一直忘了问你,云楚和云舒怎么会帮着皇阿玛引路呢?爷要是没记错的话,爷交代你的是和侍卫一起看好了双福饭庄,确保栀蓝和两个孩子的安全。”
“回爷的话,奴才一直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福晋被太子爷带走之后,奴才是想着悄悄去找侍卫的,但是碰到了乌思道,乌思道说他担心两个小主子。
奴才想也是,太子万一要是知道了饭庄子的掌柜的就是福晋,两个小主子身边就只有黄莺一个丫鬟伺候,是有点危险了,就跟着乌思道一起去了别院。
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两个小主子知道了福晋出事儿了,非闹着要找福晋。
奴才一个人跟着两个小主子,就有点力不从心,后来遇到圣驾,两个小主子就疯跑着去拦圣驾了。”
说完苏培盛当下就跪了下来了:“奴才该死,该拼死拦着两位小主子的,但是奴才没拦住,后来奴才想着皇上仁慈,即便是不认识两位小主子应该也不会对两个小主子怎么样的,就在旁边悄悄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