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凝婠离开医院,想了想,还是给温迦南打了个电话。
“温道辅在医院洗胃,你如果愿意就来看看他。”
“他怎么了?”温迦南惊讶。
叶凝婠说:“没事,被人灌了安眠药。”
温迦南:“……”
叶凝婠挂断电话,和战寒爵一起离开。
在车上,她就告诉战寒爵陈文的信息。
战寒爵蹙眉:“听着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你不会也找他就诊过吧1叶凝婠诧异道。
战寒爵摇头:“不是就诊,是听过这个名字。”
“陈潭?”战寒爵突然想到,眼睛一亮,立刻拿出手机。
叶凝婠疑惑地看着他。
战寒爵打通陈潭电话:“你是不是有个堂哥叫陈文?”
“是,他是心理医生,老板,您要找他?”陈潭问。
战寒爵心里一喜,马上说:“你来一下家,有事情跟你说。”
“好的。”
挂断电话,战寒爵对叶凝婠道:“我说怎么听着这个名字耳熟,原来是陈潭的堂哥。之前听陈潭说起过,当时夏文远有个亲戚发生了些意外,心理遭受很大创伤。陈潭说,他有个堂哥是心理医生,可以介绍给夏文远认识。”
“原来是陈潭的堂哥,这件事情就好办了。本来还担心找不到他,不过不知道陈潭肯不肯帮忙。”
“他会帮忙的。”战寒爵说。
陈潭是他的特助,跟他多年。
别说是一个不怎么亲近的远方堂哥,就算是亲兄弟,陈潭也会义无反顾。
他们回家,陈潭也已经过来了。
看到战寒爵,连忙上前打招呼。
战寒爵让他跟他去书房。
到书房后,把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一遍。
“陈潭,我告诉你这些,是把你当成自己人,你应该明白我要做什么。”
陈潭立刻道:“老板,我明白,我马上联系他,让他来一趟江城。“
说完,又补充道:“我们虽然都姓陈,不过他是我远方的一个堂亲,并不是嫡亲的堂哥。年幼的时候父亲早亡,只留下一个寡母带着他,很不容易。我父母看在都是本家的份上,帮了他们不少忙。陈文从小学到大学第一年的学费,都是我父亲帮忙出资。后来他勤工俭学,就不要我父亲帮忙拿学费生活费。大四那年,不知道认识了什么人,一下子发达起来。我上大学那会,他还非要给我交学费。”
“看来,他就是那时候认识万俞峰,年龄也对得上。不过当时他才大四,居然能做这种事,也是个人才。”
“人是很聪明,不过,小聪明不太多。后来跟我父亲不知道发生什麽矛盾,这几年便没有来往。跟我倒是还有一些来往,但是也只限于电话联系。我会联系他,只是不知道他肯不肯过来。”
“你先联系。”战寒爵说。
陈潭点头。
这边给陈文打了电话,陈文那边也没有说一定会过来,说最近很忙,看看时间再说。
因为开的外音,所以战寒爵也听到陈文的话。
给陈潭使了个眼色。
陈潭点头,马上说:“没关系,我过去找你也行。你现在在哪边,离我这边远不远?”
“我在文昌,准备下一站去费城。”陈文没有怀疑,如实告诉他。
陈潭又收到战寒爵的眼神,连忙说:“那我今天过去找你,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想立刻跟你见一面。”
“到底什么事这么要紧?电话里不能说?”陈文疑惑。
陈潭道:“非常重要,电话里说不明白。堂哥,你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