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盈,你会下蛊吧?”
黑暗中,他的声音低哑却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她的脑子已经无法工作,心想她什么时候会下蛊了。如果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就先把严沉舟全家都给下一遍,让他们哭着求着喊姑奶奶,让他们全家都没有好日子过。
尤其是严沉舟,非要他跪在她面前不可。
可现实相反。
她哭着喊着求爷爷告奶奶。
脖颈的刺痛很明显。
他也是属狗的。
叶盈知道严沉舟是在报复她昨日的行径,她给他留下一个丢脸的牙印,他也不例外。
叶盈分出一丝神志思考,他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只是很快,她那脑袋连一点思索的空间都没有留下,全都被男人占据。
深夜。
骤雨初歇。
房间里归于沉寂,那一切悸动和暧昧都终止了。
男人起身随意套上衣服走出房间。
长廊里的灯光昏暗发黄,窗口的月光漏进了几丝。浅浅淡淡的光影在地面上交错,他的影子被拉长。他有那么一瞬间,居然想要让她生下属于他的血脉,恶劣地要用一个孩子留下她。
在她昏睡的时候,不负责任地做下恶事。
沈霖在客厅里等了许久,他都快睡着了这才听到木质楼梯上传来的声响。
“严总。”
他晃了晃头,驱散那股睡意。他看向严沉舟,发现他神清气爽似乎还能熬上两个通宵。他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啃了肉骨头的狼狗就是不一样。
男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