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现在备车去南湾码头。这两人……”他看着他们,眼神比刀子更加锋利,“送去警局,叮嘱他们一定要依法办事。他们涉嫌了绑架。”
“严先生请您放过我们吧,我们算是无辜的!苏少要我们做事,我们也不能拒绝呀。我们根本就没有伤害那个女人,求求您大发慈悲。”他们痛哭流涕,看得出来严沉舟不是一个善茬。
要是真的依法处置,他们可得在里面关上几年了。
“严先生1
他们挣扎着求饶,保镖死死按住他们的身体。
纠缠间,咯噔一声。
一个首饰盒掉落了出来。
沈霖眼疾手快立马将那首饰盒给捡了起来,“严总,我来开。”谁知道他们在里面装了什么东西,万一是危险物品呢。
他缓缓地打开了那个贵重的首饰盒,一枚白鱼翘尾的吊坠露了出来,沈霖愣在了原地。
“严总,是您要我们找的吊坠1这明显和苏意如那块不一样。
男人的眼底黑云凝聚,他伸出手指将那块白鱼吊坠拿出来,触手温润。极品羊脂玉的手感和质地不是一般玉石能够比的,是这样的感觉。
他的脑海中不自觉浮现了三年前的画面,他在昏迷前握住的那块吊坠,温暖又熨帖。
原来那不是错觉,他的直觉是真的。
“这吊坠是哪里来的?”他的声音更冷,里面夹杂着几不可见的迫切和愤怒。
“这……”那两人支支吾吾,“这是我们自己的。”
他们还想要拿着吊坠去换钱呢,这羊脂玉吊坠一看就值不少钱。
“我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给你们机会。”男人警告道。
沈霖知道严总沉不住气了,他捏着羊脂玉的手指泛白,骨节绷紧,已经到了极限。苏小姐,根本就不是严总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