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耍宝的样子,倒是不能让人对他做什么了。
“胜天啊,给我个面子。这臭小子放肆惯了,但没什么坏心。他就是嘴上没把门,压根就不会做什么。”
苏胜天冷哼了一声。
“我要求不多,他们怎么对待我女儿的,那就怎么对付他们。把酒都给我满上,我也不强求。除了夏家的,其他人都给我灌下三杯,灌完便可以走。再有下次,便祸及你们家族了1
罚酒?
罚酒算是什么,这三杯酒对他们来说就是小意思。只要不祸及到家族就好了,那些鹌鹑听到苏胜天的话连忙站起身去抢酒杯,先喝完就跑。
“记得将这些酒价都记下,回头将账单送到他们家里去。”裴文有点心疼这里面的好酒,他又嫌弃地看向瘫在地上的夏恩熙吩咐道,“去打盆冷水来,让她清醒清醒。”
他也算是长辈,收拾夏振的女儿还是够资格的。
太不像话了!
“是。”
两分钟后,一整盆冰水顺着夏恩熙的头顶浇灌而下,她惊吓地立马尖叫了起来。她浑身湿透,瞬间就清醒了过来。面前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她,她的狼狈无所遁形。
“谁!谁泼的!你们不知道我爸是谁吗?”
夏恩熙都破音了。
“我让人泼的,酒醒了吗?”裴文问道。
“裴伯伯。”夏恩熙喊了一声,她抹了抹脸上的水,伸出手指着严沉舟说道,“我是裴家的客人,这男人闯到裴家庄园还欺负我。这事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不然我会叫我爸爸来处理的。”
她张口一个爸爸,闭口一个爸爸。
嚣张极了,丝毫不觉得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