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是一个晴朗的夏日,炎热之后,凉风习习。陈久安和艾月娇走在临水之边,即若其他的对打对的情侣一样,有说有笑,好不让人羡慕,让人啧啧。“月娇,你真是一个既漂亮又能干的女孩子1陈久安忽然用英文对艾月娇道。艾月娇对于这一句还是听得懂的,问:“你真的这么想的?”“当然,这可是我的真心话,”陈久安道,“你也知道我长久在国外工作和学习,不喜欢中国式的拍马1闻之,艾月娇笑笑;艾月娇,无语。而此时此刻,陈久安忽然将艾月娇的手儿牵起,而后,紧紧地,紧紧地,搂住了月娇。多少年了,多少年了,艾月娇期望有这样子的一个夜晚,艾月娇也不挣脱,已然接受了这一刻的内心的紧张;火热与激情。而后,两人又手牵手地走在临水之畔……
至此,艾月娇和陈久安的感情,又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呜呼,很多很多的白领丽人与金领丽人皆是如此,因颜丽思慧,条件不错,是故久久徘徊,迟迟不恋,又故而几多落寞,几多缘逝!
却说方铁在水泥厂里上班,总觉得自个儿走了老路,推其此思之由,约始于其人初来临吉水泥厂时,陈文格对其几多嫉妒,几多排斥。陈文格总对其冷言冷语,挖苦讥笑,而今水泥厂里旧时员工多在,陈文格也还是总车间主任,上班下班,秩序井然,这就不得不让方铁惊悸不安,思想斗争。
而事实上,自打方铁来得临吉水泥厂,想想是集团人事主任方舟介绍来的,总要给点面子,陈文格亦若惊弓之鸟,有点儿忐忑,有点儿不安。倒是陈久安的一个电话,提醒了陈文格。电话的另一端,陈久安道:“陈主任,‘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方铁和我素来不和,我叫他到水泥厂锻炼锻炼,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好早点开掉他。现在集团我是‘第三把椅子’,给你顶着。你尽管给他安排低三下四的工作,若果他喜欢就要他做下去,如果不喜欢,劝他早点识相点离职。”闻之,电话的这一端的陈文格,哈哈大笑,欣悦不已。记得那一日,陈文格一如既往地‘关心’起方铁来。陈文格道:“方铁,你要好好干,从最底层做起,机会有的是?”此皆似是而非之言,方铁闻之有种似曾相识的说不出来的不舒服。方铁细细打量,陈文格一脸冷笑,不觉让人煞是局促,煞是不安。“陈主任,我明白,谢谢你1方铁客套地说。“那就好。”陈文格言未毕,即匆匆忙忙回得总车间主任办公室而去。
是啊,方铁细细思索,处理人际关系乃是多么复杂,多么矛盾之事,自古没有生搬硬套的方法。若是处理得好,关系可以绝处逢生;若是处理不好,自会让矛盾加剧,一刀两断而已。是啊,对于民营企业而言,似陈文格之主任者,乃对员工的“辞退招来”,有相关的大权。是故,方铁盼望二人的关系,可以变得有好,变得近人,或言之,不要那么的敌对。于是,下班之后,方铁即匆匆来得陈文格的办公室,道:“陈主任,我们……我们可以谈谈心吗?”“一起打打工的,谈心当然可以,”陈文格顿了一顿,又对方铁说,“你是不是想提干啊?”“陈主任说到哪里去了,”方铁莞尔一笑,道:“我想知道陈主任对我有何看法?”“方铁啊,现在已经是八月底了,集团对你的意思,我想你应当明白了吧?”方铁思忖,方铁不语,方铁忽问:“陈主任,你知道集团的任命了?”“说白了,就是要你安安心心在水泥厂里做下去,不要有太多的花花肠子,不要像九头鸟那样子,心思活滴滴,行当多不出壳1陈文格语气凶凶,明显带有轻蔑和嘲笑的味道。听罢,方铁的心头一头酸楚,方铁有种受欺骗的感觉,有一种被人拨弄手掌的感觉。但方铁还是对陈文格说:“陈主任,谢谢你1而后,出得陈文格的办公室的门。
不言方铁,则言苏旦。又说苏旦一日一日盼着方铁大作有成,而后同自个儿一道创业。是以,一日一日盼着。呜呼,苏旦者,温情脉脉之女孩也。但苏旦非宴安鸠毒之女子,她也是一个积极向上的人。那一日,望其员工李雨儿恹恹失神的样子,倍觉怏怏不乐,道:“李雨儿,上班时间,要精神振奋,爱岗敬业啊?”李雨儿,尴尬一笑,默默而听。是啊,自从苏旦的店面搬到了市区中心地带以后,生意一日好于一日,这当然是很好的。每一日,苏旦总会和她的员工干得汗流浃背,满脸通红。月底了,又要发工资了。李雨儿是新开的工资卡,本来苏丹和她口头约定是每月2000块钱,但苏旦实际给了李雨儿2800块钱。李雨儿顿觉她的老板,她的小姐妹苏旦,是个讲情义的女孩子。苏旦还对李雨儿说:“好好干,姐姐不会亏待你的?”后,两人又同其她的员工一道,招待起顾客来了。不过,有意无意间,苏旦总会念及方铁,念及和方铁在一起的那种美好,那种快乐!
陈久安者,睚眦必报之人也。陈久安者,雁过拔毛之人也。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陈久安者,心胸狭隘之人也。本来,艾月娇念及旧人朋友之情谊,让陈久安好好带带方铁,可陈久安素来视方铁为情敌,哪里有带方铁出道的意思?表边上,陈久安对于方铁嘘寒问暖,但他的内心却是阴狠毒辣,一心想让方铁“垫底”。只可惜方铁被蒙在了鼓里,还去临吉水泥厂所谓的“锻炼锻炼”,其实是白日做梦,空欢喜一场!
人间九月,已然寒意初生。初秋了。就如人的感情,悄悄地,悄悄地,成熟了。每每望着艾力集团那对打对的夫妻工的幸福愉悦;每每望着那80后90后结婚的场景,艾月娇会有一丝丝的慌乱,她可不想徐娘半老还在闺中。是故,陈久安的到来,那几乎是最佳的人选,她慢慢地,慢慢地,爱上了陈久安了。
女人的心,总是脆弱了。女强人的心,亦然。女强人者,也是女人啊!女人自有女人的心思。那一晚,陈久安请艾月娇外出,还去了酒吧喝酒。车,开得风驰电掣。未久,即来得临吉县著名的180酒吧。此酒吧由时不时有1米8以上的模特助兴而得名。这些模特来自俄罗斯。她们,身材高挑;她们,皮肤白皙;她们,风情万种。两人一边喝酒,一边欣赏起模特表演来。当艾月娇望得陈久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模特看,不觉醋意大发。“哎?哎?你别老盯着别人看?”艾月娇催道。“好好好,聊天!聊天1而后,两人一边连天,一起喝起酒来。
夜,深了。自180酒吧而出,陈久安和艾月娇两人都是醉醺醺的,很是愉快;很是兴奋。“我……我开车,一……一起去兜兜风?”“最……最近抓严,酒……酒后驾车会坐牢的。”“那……那去开f吧?”方铁说。艾月娇,无言。艾月娇,点了点头。艾月娇将她的身子依偎在陈久安的肩膀上,像子猫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