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初在的时候,这个叫牧流星的就送来医院好几次了,每次都是阮云初接手替他治疗的,现在阮云初不在了,那就只能云初上了。
其实这物流星每次的死法还都挺固执的,都是用的割腕,这死法,一般只要发现及时,都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云初也只是给他做了伤口处理,缝了针,然后就让护士把他送进病房了。
因为送来的时候,牧流星是昏迷着的,所以给他处理伤口时,还是比较听话的,可是这送进病房没多久,牧流星就醒了,醒来之后,就一直在砸病房里的东西。
小张护士管不住,只好赶紧跑来通知云初。
云初闲闲的看了小张护士一眼,事不关已道:“医院里不是有保安吗?让保安把他轰出去不就成了。”
“阮医生,你没跟我开玩笑吧,把牧少爷轰出去,那咱们都得失业了。”小张护士不敢置信的看着云初。
“哦,正好,我也想好好放个假了。”云初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模样,让小张护士本来就很着急的心情,更加着急了。
“我的阮医生,你就不要再开玩笑了,你快点去看看这位大少爷吧,要是你再不去,一会说不定他真把自己弄死在医院里,那咱们医院可就完了。”小张护士苦口婆心的说道。
看她这个认真的态度,应该不是说说而已。
云初也了解,像这种有钱人家,是做的出这种事情来的人。
云初很无奈的将屁股抬离了椅子,不情不愿的被小张护士几乎是推着去的病房。
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大吵大闹的声音,不过吵闹的却不是牧流星,而是一个有点苍老的声音。
云初推开门,一个碗正直直的朝她分了过来,云初偏了偏头,灵巧的躲过了那个飞来的瓷碗,这要是反应慢点的,脑袋这会估计已经被砸出坑来了。
而此时也没人关心云初怎么样,因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牧流星的身上。
他就像一个疯子一样,拿到什么就砸什么,那些负责保护他安全的保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陷入了两难的局面。
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人,在不停的叨叨道:“少爷,你先冷静一点,你别伤了自己,你们都在干什么呢,要是弄伤了少爷,你们知道会有叙后果么。”
云初微微蹙了蹙眉,这男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牧流星跟疯了似的乱扔东西,这保镖上前制止,他又嫌保镖弄伤牧流星,这保镖要是不上前制止,他肯定又觉得保镖失职,这牧家的保镖,还真是难当埃
“阮医生,现在怎么办啊?”小张护士偷偷的探了一个脑袋出来,躲在云初身后,弱弱的问道。
“能怎么办,他喜欢拆就让他拆呗,反正他家有的是钱,把他砸的这些东西,全都记下来,一会把帐单给那个穿灰衣服的,让他结一下。”云初才懒得管这种有钱人家的小少爷,他爱砸多少砸多少,爱怎么死就怎么死,只要别来烦她,他一年换三百六十五种死法,云初都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