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和夏父同时叹了一口气,两人叹完之后,互相看向对方,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丝许尴尬。
云初扯了扯嘴角,干笑了两声,得想个办法把夏父和聂星支开才行。
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一圈,云初灵光一闪,便扭头问道:“爸,好久没看到你下棋了,正好聂星过来了,要不让他陪你下几局吧。”
夏父还在气头上,根本没心思下棋,他还想等夏母来哄他,所以哼唧的拒绝道:“不想下。”
云初嘴角抽了抽,心想这老头子怎么这么不配合,这时候能不能不要矫情。
“聂星很久没和爸下棋了,之前还眼我说,想和爸切磋来着,爸你就赏个脸,和他下几局吧,正好也能教教他。”云初说完,就向聂星使眼色。
聂星当然能读懂老婆的意思,夏父可以不给云初面子,但聂星不会。
虽然他现在一点也不想下棋,但云初都这么说了,聂星只能赶紧附和,向聂父讨教。
夏父被奉承的周身都舒坦了,做出勉为其难的样子陪聂星下棋起来。
云初给夏母使了个眼色,夏母立即会意,就跟着云初进了房间。
“妈,怎么样了?”一进屋,云初就问道。
夏母没急着回答云初的问题,而是朝外面望了一眼,小声道:“聂星怎么来了?”
“他自己突然过来了,大概是想孩子了吧。”云初没说聂星是想原主了才过来的,这话有点不好说出口,爸爸想孩子过来,也是合情合理的。
夏母拧了拧眉,脸上浮出忧色,“我今天去了名片上的地址,可是我没见到那位大师,只是见到了他的徒弟,然后就跟他说了一下我们这边的情况,那小师父说,可以安排我们明天晚上见面,但现在聂星过来了,这明天晚上要出去可怎么说啊?”
“没事,这事我来说。”云初倒不觉得聂星过来会是什么问题,要实在不行,大不了明天往聂星吃的东西里加点安眠药什么的,总之不能让聂星跟着她们。
夏母点点头,脸上的忧色褪了一些,神情看起来很疲惫。
云初想到夏母一早就出去了,现在才回来,便关心道:“妈,你今天怎么出去那么长时间,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夏母叹了口气,道:“麻烦倒是没什么麻烦,就是在那等人,那地方其实挺好找的,只是我过去的时候,那里的人说大师有事出去了,让我先等着,我这一等就从上午等到了下午,结果下午六点了,大师还没有回来,倒是他的徒弟回来了,然后就跟那小师父聊了几句,不过那个地方怪怪的。”
“怪怪的,哪里怪?”
“你明天去了就知道了。”夏母也说不上哪里怪。
云初第二天在夏母的带领下,到了那位大师工作的地方,云初一进去就明白了,夏母为什么说这里奇怪了,因为这里根本就不像是搞这种玄玄乎乎东西的地方,这里更像是一个普通的公司,里面的员工都是穿着正常的男男女女,还都是年轻人。
年轻人来做这个,是挺让人觉得奇怪的,毕竟现在大部分人都是唯物主义者,相信这个的年轻人很少,再说就算相信,也不可能从事这方面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