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萋萋,不然咱们还是算了吧,用你们的语言来形容,那位可是调戏良家妇女的禽兽。”
禽兽啊!
沈萋萋看向殷许,笑的幸灾乐祸。
“没事,禽兽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乱来。”
说完,沈萋萋迈着步子走向殷许。
见沈萋萋过来,殷许主动跟她打起招呼,还吩咐隔壁位置的人让座。
“不用,我站着就行,殷先生,能麻烦您把这幅画让给我吗?”
殷许玩味一笑,“哦?可是怎么办,殷某人也看上那幅画了。”
我还沈某人。
沈萋萋忍不住吐槽,面上,依旧笑嘻嘻的:“殷先生很喜欢收藏画作啊?”
殷许抿了口红酒,“家里卫生间缺点艺术气息,打算用这幅画装饰装饰。”
沈萋萋嘴角一抽,花十几万拍下来的画你拿来装修卫生间,脑子有病啊!
虽然,对于殷许而言,十几万真的算不上什么。
甚至对约翰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
但,这幅画的仅针对手是殷许,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殷许又反问:“沈小姐为何非要这幅画么?”
沈萋萋犹豫了下,本想说帮约翰拍的,正巧瞧见挂在对面墙上的装饰画上有个毛笔写的‘之’字。
她立马露出哀伤表情,声音略带哭腔,看上去难过极了。
“因为,因为我哥得了绝症现在正在医院躺着,他一直很喜欢这幅画的作者,专门嘱托我帮他拍下来,殷先生,求您成全我哥。”
得,连您都用上了。
虽然不知道沈萋萋的家庭如何,但他知道沈萋萋是薄域的妻子。
沈萋萋的哥哥若是喜欢这幅画的作者,大可以请人家定制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