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拿着截取到的图片,来到画室,在画架上铺了一张白纸。对着截图画出了人脸固有的三庭五眼,接着就是描轮廓、肌肤的走向,还有阴影部分的分布。
一个多小时后,白苏完全把画像画出来了。也很清楚的知道了这个人是谁了!白苏见过她一次,那个被苦艾酒曾经说过是自己人的女人。y市某个权威机构的那个公务人员!
当时白苏就觉得对方对自己有很大的敌意。如今看来,敌意还很大!大到要要自己的命的地步!
那一次自己还只是第一次见到她,而她就对自己有敌意了。有没有可能她不是第一次见过自己?而自己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做了什么让她产生了这种敌意的事?
不惜暗害自己,应该是结仇的可能!仇杀?自己虽然加入了黑衣组织,可目前可一个人也没杀过的。所以不不存在仇杀,那还有什么?欠钱不还?没有啊,自己没有借过谁的钱,组织发的薪水还算能养活自己。
算了,猜不出来就不猜了。只要惹到我的人就别想可以安稳的过日子了!得找琴酒打个小报告,暗戳戳的让琴酒帮忙把麻烦解决了算了。
司机也被她串通好了吧!那不管那个司机多得琴酒的看中,白苏都要想办法把他也解决了,自己可不敢留个危险的人物在身边跟着。
看来在有新的司机之前,自己只能打车去学校了,还好现在住的地方离学校还是挺近的。
在白苏还在想着要怎么解决惹到了自己的人时,琴酒也已经发动保时捷找到了那个司机,二话不说的,直接枪决了他。
今晚白苏差不多一点睡的,好不容易进入了睡眠,发现有人在摸自己的脸,特别是事故后的伤口处停留了最久。
白苏缓缓睁开眼睛,就知道是琴酒!也只有他会这么进到自己的房间里来。他怎么来了?
见他这般,应该是已经知道自己今晚所发生的事了。白苏把自己放在被窝里温暖的手伸了出来,贴在了琴酒放在自己额头上的那只冰凉的手上。
不确定的问到:“你怎么来了?今晚的事,你知道了?那个,我能换个司机吗?或者我自己打车去学校好了。”
琴酒“嗯”了一声算是同意白苏打车去学校的事,然后又说到:“新的司机还没有那么快安排,以前那个已经解决了,你不用担心什么。”
白苏听此,很诧异他居然那么快就把人给处理了!想了一会又说到:“至于主谋,你不介意的话,我想亲自取了她的性命。当然如果她对组织还有用的话。”
琴酒也讶异白苏居然已经知道主谋是谁了,问到:“是谁?”
白苏松开他的手说到:“在画室里有我已经画好的肖像,你自己去看吧,我要睡了。”
说着,白苏重新盖好被子,闭上了眼睛。而琴酒则留了下来,坐在沙发上在这休息一晚。打算明天就由他送这个女人好了。
第二天,果然是琴酒送白苏上学的。
来到学校,白苏因为额头贴了个ok绷,特别的醒目,引来了很多人的侧目打量。
而白苏的爱慕者们,再次围着白苏追问了伤势情况。白苏都一一的回答了,并表示很感谢他们的关心,她没事了。
至于解释受伤的原因就说了:因为司机把车开出故障了,急刹车时自己不小心撞到了。
白苏面上这样说着,心里则这样想着:那个司机已经被琴酒解决了,接下来就该到那个女的了!
晚上,在组织的基地里,白苏碰到了苦艾酒,苦艾酒又一通询问。
苦艾酒故作一脸惊讶到:“哎呀!小苏苏毁容了,怎么办?毁容了这张脸就不完美了。”
白苏“……”你到底是关心我还是笑话我?
不过,如果当初自己还坐在车上的话,汽油被引爆后,自己就算活了下来,也是全身烧伤了吧!还真的是毁容的节奏!
如果自己当时没有那第六感的警觉,到了最后自己就成了废物了吧?组织很快就会处理掉自己这个废物,到时候根本不会有人为自己查找事故原因吧!
原来是这样吗?报复性可真明确的!借组织的手解决了自己!
白苏这样跟苦艾酒说到:“贝姐,幸好我活了下来不是吗?”
苦艾酒作了个妩媚的动作,神秘的笑了:“呐,小苏苏想好要怎么做了吗?报复回去吗?”
白苏:“当然,人若犯我,必要斩草除根。”
苦艾酒:“需要帮忙吗?”
白苏:“取她性命的事,我自己就可以,到时候,只需要贝姐帮忙把人约出来就可以了。”
白苏说完,接着向苦艾酒求证到:“贝姐,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能有如此大的敌意,应该是情敌关系的可能性比较高吧!?”
苦艾酒:“小苏苏,这是想承认什么了吗?”
白苏不想暴露自己和琴酒特殊的关系,说了句“没有”就往训练室去了。
在训练室,白苏对着木桩发泄着从昨晚事故发生时,心里积攒起来的火气。真是无妄之灾啊!虽然自己和琴酒之间的确有点不一样了,但也只是这样而已不是吗?
没别的了,那个女人绝对是妒忌自己的美貌!然后发现了自己引得琴酒的过多关注了。
白苏把木桩当作那个女人,狠狠的踢打了一番。然后,又组装好手枪对着靶心一枪一枪的射击着。白苏决定到时候,自己就用手枪来解决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