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后,无论忘志怎么折腾,也未见他在那银板上有何发现!
原来,这块儿银板乃是一块儿足有万斤重的结实钢板!它不仅表面光秃秃、硬邦邦,让人没有任何着力点……甚至连其四周,也都严丝合缝地镶在整个地里面!
忘志垮着一张脸,忿忿道:“这刚板如此形态……纵然你我有千斤之力,也无法在它身上使出啊1
“哼!这还不得多谢师弟你放走那个臭丫头?不然……我们也不能在这里见识到‘难囚凰’这般机关1礼贤的话里夹枪带棒。
忘志自知理亏,主动低头道:“师兄!此事确是我的疏忽!我……自甘认罚1
“哼!此时罚你有何用?难不成罚了你,那两个小毛贼就能乖乖从里面出来啦?!笑话1礼贤斜睨着眼看向忘志,嘴里不屑道。
“不过……”礼贤见忘志的脸色十分难看,便不再一味指责于他,而是将话锋一转道:“此事也不能完全怪你!毕竟,我们此番到达苗王庙的时间太过仓促,以致我们根本来不及将这里的每一处房间仔细检查,才出了如此纰漏-…唉!罢了!那两个小贼虽如今躲进去了,但他们早晚还得出来!因为,那里面根本就没有任何能吃的东西供他们果腹!你我二人只需牢牢把在这个进出口守株待兔,就必然会捉到他们1
“哭行僧”忘志努力咧起两边唇角,笑得极其难看道:“师兄说得有道理!之前是我不对,接下来该怎么做,我全听师兄的1
再说沈一心和刘峥仪二人进了“难囚凰”的暗道后,一时间惊魂未定。
而为了保险起见,他二人一开始只敢躲在那块儿银色钢板下面,静听“旧珠禅师”礼贤和“哭行僧”忘志的动静,在听得他二人果真无法跟进来的时候,沈一心和刘峥仪才暗自松了口气。
之后,刘峥仪便从袖中取出提前预备好的火折子,引着沈一心和逐日往暗道深处走去。
且刘峥仪边走边道:“心儿!此番多亏你能认出这‘难囚凰’的机关!不然,你我二人定要丧命于那俩和尚手下1
沈一心亦有些庆幸道:“前些日子在风见派时,我曾听武妹妹对这‘难囚凰’的机关提了那么一嘴,便记下了。谁知,竟真能派上用抄…”
“糟了1刘峥仪突然低呼一声道:“心儿!我们两个是进来了!可那司空镜呢?那司空镜是不是还在礼贤身上?1
沈一心并不直接回答刘峥仪的问话,而是忽然弯腰将逐日抱起,再没头没脑地冲他笑道:“刘少侠。你说……逐日它今日为何不咬人?”
“什么?-…哦!忘志方才确是说过,‘这小虎崽子不咬人’之类的话……嘶?不对啊!平日里这小畜生见了生人,都是扑上去就咬的!怎得它今日竟对礼贤和忘志二人格外优待?难不成……是这小畜生转性了?”刘峥仪边狐疑地停下脚步,边回头拿火折子往逐日的脸上照去。
但见这小家伙儿一脸的懵懵懂懂和凄凄哀哀,确是要比平时乖巧上几分……
而沈一心见刘峥仪猜不出个所以然,便只能无奈一笑道:“刘少侠且看1
话音刚落,沈一心就将大拇指和食指分放在逐日的嘴角两侧,再轻轻用力一捏,逐日便极为顺从地张大了嘴巴。
刘峥仪这才看清:原来,那巴掌大的司空镜,此时正好好躺在逐日的舌头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