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兄难道没有这个想法?”
萧礼微微眯起了狐狸眼,看着刘守昌。
“六皇子乃皇嗣,君臣有别,刘某不敢高攀。”刘守昌脸色沉凝,道,“况且六皇子生来体弱,受不得劳累。”
“若说体弱,三皇子自从那次风寒之后,体能到如今还未恢复。”
邵大人依旧是散漫的态度,但眼神明显有变。
“邵明,你这是何意?”
钱大人冷脸看着他,很是有压迫性。
“陈述事实而已。”邵大人意味不明笑了一声,放下酒杯道,“我与诸位想法一致,那位不该在”
萧礼话中带刺:“我还以为邵兄被几大座房子砸昏了头。”
“萧礼,你在吏部安插眼线?”
邵明眼神瞬间危险。
“别别,这么大的帽子,我可承受不起。”萧礼一个劲摇头,道,“这消息可早就传出,恐怕过不了几日就会在京城流传。”
邵明脸上不在意的表情终于变化。
“我已下令让他们不可将消息传出去。”
吏部官员虽各有心思,但还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得罪他这个尚书。
程老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乌龙茶,反问道:“邵大人难道猜不到?”
其他人抱着不同心思观察邵明变脸。
“我说邵兄,拿人手短,你不会后脚就将我们捅出去吧?”
“此事本就是职责范围内,不存在拿不拿。”邵明彻底收起漫不经心的态度,放下酒杯道,“倒是你,刑部似乎准备保持中立?”
“刑部是刑部,本官是大理寺卿,隶属于大理寺,和他们可没关系。”
萧礼一挥手,酒水撒在基本未曾动过的食物上面。
“程老这才刚刚顶上的国子监祭酒,又为何要掺和这趟浑水?”
“老夫上任已有三年。”老者笑得和蔼,但眼中野心不加掩饰,“过不了多久就到该乞骸骨的年纪喽,要是不做些大事业,恐怕只能告老还乡。”
老狐狸。
这是剩余四人脑海中一致闹出来的词语。
“难怪程老如此轻易琵琶别抱。”
“萧小友的国学堪忧啊。”
看着程老不善的脸色,萧礼乐呵呵看向邵明,道:“钱大人从一开始就反对,程老为了名利,刘兄严肃古板的性格,不支持正常,那你又是为了什么?”
刘守昌皱了皱眉,打量着萧礼和邵明,内心古怪之感骤生。
“萧兄不知打探别人之前要拿出诚意?”
“我?好玩罢了。”
萧礼笑得像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狐狸。
“而且条件确实优厚。”
微眯的狐狸眼扫过剩下四人,刘守昌和钱大人还是那严肃古板的样子,只是眼中都带上了不赞同。
萧礼在心中嘲笑两人假正经,而后盯着邵明,意图再明显不过。
“萧兄便当我和你一样。”
邵明对着他举起酒杯,明显没有说实话。
萧礼嗤笑一声,也不在乎,道:“吏部盘根错节,邵兄又能带来多少助力?”
“身为吏部尚书,这点信心我还是有,萧兄呢?”
“大理寺全员,以及……”萧礼眸中闪过恶劣笑意,道,“刑部三分之一。”
其余四人脸色不同程度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