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很用力,不悦中带着小惩罚。
萧惟璟也配合,轻轻侧了下脸,握住她柔软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声音有着克制的隐忍,“阿宁,想本王没有?”
“想。”沈宁板着脸,踢了他一下,“想你早点死。”
萧惟璟也不生气,“死在你牡丹花下?”
发现,他愈发厚颜无耻。
沈宁掐他腰肌,咬牙切齿道:“不是说你受伤了吗?伤呢!”
害得她一路疾驰,天黑看不太清,路上还差点摔了跤。
结果?他居然在跟神兽们吹嘘,真是不好惬意。
“何止受伤,简直快要死了。”
萧惟璟握住她的手,摁在他的胸口不放松,“想你想的,心脏都麻痹了。”
语毕,紧紧抱住她不放,“阿宁,这半个月来你想我没?”
没错,来军营一个月,不过才见了两次。
萧惟璟无法想象,她真要感染瘟疫离自己而去,那将是什么样的光景。
觉得,哪怕权势滔天再诱人,没有她在身边陪着,也黯然失去颜色。
紧紧捂在怀里,深深地呼吸,嗅着她发丝的余香,喃喃道:“阿宁。”
“王爷,可别勉强自己。”
萧惟璟逗弄她,“话赶话而已,在外人面前要给本王面子。”
“现在可没有外人。”
“生气了?”他轻轻捏着她的脸,“今晚给你当牛做马,随你处置可好?”
真的,有点油。
沈宁推开他,“你到底有没有受伤?”
萧惟璟摊开手,“你自己好好检查。”
来都来了,再回军医营没有意义。
轻轻瞟了眼,拉过他的腰带,开始扒铠甲。
别说,还真是重。
穿身上重达几十斤,还要指挥作战追击敌军,一天下来真的吃不消,但如他而言却是家常便饭。
确定没有外伤,不忘赏他一脚,“骗我很好玩?”
萧惟璟低头吻着她,“想你想疯了,又怕你不来。”
这次瘟疫看出来了,她不但主意正,立场更稳。
但是,却丝毫不顾及他!
这次走运没感染瘟疫,但如果不走运呢?
她要是香消玉殒,他该怎么办?
自小到大,萧惟璟经历的死劫数不胜数,哪怕血战沙场受敌军重重包围,都没有这么惊慌害怕。
那种无力感,让他心有余悸!
萧惟璟心想,他是真的爱沈宁,爱到骨血里,渗进灵魂中。
心中,涌起无尽的恐慌,“阿宁,别离开我。”
本来心里还有气,但察觉到他身体的战栗,沈宁能感知到他的在乎跟紧张,心里那点气随之消失。
她是孤儿的,打小没有亲情羁绊,后来在医院工作见惯生死,共情能力稍微比别人差点。
可现在,它在慢慢复苏,会对一个人牵肠挂肚,担心他有没有吃好睡好。
“嗯。”沈宁有些动容,“今天这仗打得怎么样?”
“敌人粮仓被烧,前线更是溃败如潮水,加上连续天灾,估计没两三年没法恢复元气。”
萧惟璟目光灼热,“阿宁,这场仗是你打赢的。”
“不必给我扣高幅,即使没有我,你也会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