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吃撑,等到差不多时,沈宁便让竹青将席撤了。
漱干净口,萧惟璟抱起沈宁将人放坐在桌上,两人视线平齐对视。
指腹抚着她白皙娇嫩的脸,萧惟璟沙哑着声音,“阿宁,以后我们别为了不相干的人,把心情弄得很糟糕。”
“嗯。”沈宁勾抱住他的脖子,凑过来在他唇上啄了下,“萧惟璟,我知道保持距离的,你既然不喜欢,我以后尽量疏离便是。”
“是不是吓坏了”萧惟璟很是受用,声音温柔道:“以后不凶你了。”
他知道沈宁跟平南王没有男女之情,可想到她叫得那么亲昵,甚至还在平南王府住过,两人朝朝暮暮相对,他心里就忍不住吃味。
怪她,更怪自己。
“阿宁。”他紧紧搂着她,在慰藉这几天的相思。
“你要吗”沈宁有些不自然,眼神不敢跟他对视,“今天估计是最后一天。”
错过今天,又得等到下个月。
“要。”萧惟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不禁有些动容,“阿宁,你真的愿意为我生孩子”
“那天生气口不择言。”沈宁报之以温柔,“我要不愿意,没有能逼我。”
萧惟璟猛地将她举高抱起,“现在,马上。”
沈宁惊呼一惊,怕住摔下去,双腿忙环住他腿,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萧惟璟,我是真的爱你,以后咱们别闹了。”
这三天,她也不好过。
以后都改改臭脾气,冷战真的伤身。
“阿宁,只要你心里有我,其他一切好说。”
萧惟璟放她放到榻下,动作麻利脱衣服,“最后一天没关系,我会让你怀上的。”
勤耕耘才有好庄稼,羞得沈宁脸色绯红。
极致运动过后,萧惟璟搂着怀中美人,不禁暗骂自己愚蠢,有好日子不过非得跟她冷战。
这不,没吃好睡好不说,还差点错过播种的好机会。
北境的春天冷得惊人,芙蓉暖帐不知多快活。
抚着她白嫩柔滑的肌肤,萧惟璟脑海中浮现一句:**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怪不得萧君郡沉迷于女人不可自拔,其中滋味确实妙不可言。
不过男欢女爱还得适量,多了容易染病不说,铁打的身材都得垮。
身为王爷,只有一个女人确实少了点,但谁让她活好呢,每次都能给他惊喜,老觉得自己做新郎进洞房。
“阿宁。”萧惟璟情难自禁,“你总是能给本王惊喜,不要变,一直保持这样。”
沈宁睡得迷迷糊糊,烦躁地推了他一把,吵死了。
王爷王妃重归于好,众人这才松口气,潜水数日的韩青等人冒头,“王爷,朝廷派出来的和谈队伍何时到”
萧惟璟接过密信,按日程和谈队伍已经起程,都是些逞嘴皮的文臣,哪吃得住长途奔波的苦,按脚程估计十天半个月才能到。
韩青等人心烦,“王爷,文臣娇贵造作,我们是否要安排”
“接待是州府之事,与尔等武将无关,尽量减少接触。”
萧惟璟隐约有预感,这次和谈只怕没那么简单,建安是他的封地不假,但封疆大吏没特殊情况不能插手朝廷政务,他的责任是保卫北境。
皇帝为何突然派平南王跟沈怀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