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交之中,欧鸥和一男人看对眼了。
那男人剪的圆寸头在一群人里头很扎眼。都说这种发型是验证帅哥的利器,欧鸥一下就对他感兴趣了。
聊了几句之后,得知圆寸头是陈老三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原本在另一个场子,被拉过来了。
欧鸥问他的发型为什么像劳改犯,他还禁得起开玩笑,说他就是犯事进去了,最近刚刑满释放。
事实上,他就是被他家里人丢去部队了。
因为聊得挺投契,他很直白说他在部队里很久没沾荤腥了,今晚出来玩的目的就是约一个。
欧鸥和他一拍即合。
能和陈老三他们在一个圈子的,一般都玩得挺开,而且他们的家庭背景使然,本身就不会对人家负责任,遑论反过来主动要负责任,欧鸥根本连问都不用问。
散局后,和乔以笙打过招呼,欧鸥便跟着圆寸头到酒店开房。
欧鸥提议看体检报告的时候,圆寸头笑了:“你和别人上船之前,也都要求先看体检报告吗?”
“以防万一,对我们俩都好。”欧鸥耸耸肩,“有体检报告最好,没有体检报告,你就多戴一层套。”
圆寸头脾气倒不错,没有和她计较:“你运气好,我最近刚做体检。”
既然他给出来了,欧鸥当然得表示尊重,认真看。
“机密文件。”圆寸头把手机里的电子报告递给她的时候还补了一句。
欧鸥看着看着就挑了眉。她不知道他做的是哪种体检,除去她想看的信息之外,竟然还有咳咳尺寸数据。
然后紧接着的办事过程中,欧鸥验证了数据的真实性。
在之后的一年里,他们成了对方的固定P友。
欧鸥知道他是霖舟市哪一家的公子,但从来不去打听他的消息,反正确定他是单身就行了。
如果不是他后来要结婚了,欧鸥暂时还不想结束和他的关系,毕竟活好又不事多的P友,不是那么容易找的。
至少和圆寸头断掉以后,欧鸥认识的第二任P友,不如他。
他结婚的时候,竟然还给欧鸥发请柬了。
欧鸥没去。她甚至不满他发请柬的行为。
那个时候欧鸥已经换了她的第五份工作,公关公司里就职。
第一家咨询公司她干满一年,后面的三份工作,最长的一份欧鸥只待了三个月。
进了那家公关公司之后,欧鸥的事业运好像终于起来了,升职升得很快,半年就独当一面自己带团队了。
只不过一些人对“公关公司”有误解,以为是另一种不正当职业。而以前在学校里和欧鸥结过梁子的人,散播谣言说欧鸥走了歧途。
乔以笙气坏了。
欧鸥看她生气的样子乐得不行:“我的乖乖,不值当不值当。无所谓啦,他们爱怎么造谣怎么造谣。反正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女人。”
欧鸥当然只是玩笑话,她可不认为自己的生活作风有任何不妥。她也很讨厌世俗教条对女人的桎梏和定义。
她的玩笑话惹得乔以笙又对她流露满脸的心疼:“去他们的‘好女人’。你不就很正常地多谈了几段恋爱?又杀人放火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男人还有‘浪子回头金不换’能成为美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