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是收网的时候。”燕北微微摇头,“等我们找到钻石被藏匿的地点,再来抓他也不迟。”
“那好吧,现在怎么办?”白怡然侧目看向燕北。
“去公司,看看钻石还在不在。”燕北拉着白怡然要走,任远忽然从厨房走了出来。
他步履匆匆来到客厅,径直朝电视机前走过来。
燕北拉着白怡然迅速躲开,险些与任远有肢体接触,两人几乎是擦着衣角错开的。
“呼,好悬。”白怡然抬起小手在快速拍了拍胸膛。
燕北紧盯着任远的一举一动,就见他弯腰拉开电视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盘熏香,又步履匆匆的折返了回去。
就听他边走还边嘀咕,“油烟味真浓,熏死我了,这该死的老头为什么偏偏平日里要自己做饭吃,就不能点外卖吗?”
燕北觉得好笑,没想到这人为了模仿任远,甚至连生活习惯都在与他保持一直。
任远为了给儿子还房贷,哪里肯吃外卖呀,退休后还要再就业呢。
眼看着任远回了厨房,燕北拉着白怡然迅速闪身来到门口,穿墙符篆还剩最后几分钟的时效。
他们两人陆续从任远家出来后,白怡然明显松了口气,“呼,刚刚差点吓死我,没想到做贼心虚这个成语的真实体验是这种感觉得。”
“刺激吧?”燕北嘿笑道:“我第一次使用隐身符的时候,差点自己把自己吓死。”
白怡然眨巴着大眼睛,好奇问燕北,“你老实交代,你第一次使用隐身符是干嘛去了?”
燕北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偷我师父的酒喝。”
“这还差不多。”白怡然勾肩搭背的搂住燕北脖子,五根手指快速在燕北耳朵上来回轻抚,威胁道:“要是让我知道你干了坏事,看我不把你耳朵拧下来!”
燕北只觉得耳朵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
从小就这样,每次燕北自己犯错,都会被白怡然揪耳朵。每次燕北表现好一些,或者白怡然心情高兴,就会摸燕北脑袋。
长大后这个习惯依旧没变。
两人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回到车里,隐身符时效恰好到时间。
“那咱们现在去金库?”白怡然问燕北。
“对,去公司。”燕北点头道:“如果钻石不在,咱们就可以启动第一套钓鱼方案,顺着窃贼留下的蛛丝马迹去寻找钻石。等拿到所有钻石后,我们就有了收网的底气,可以顺头摸瓜揪出幕后凶手。”
白怡然好奇问道:“小北,我很好奇,你为什么可以确定钻石不在任远家里?”
燕北:“因为这个假任远是被安排进来的,他窃取钻石后,一定不会放在身边,而是寻找一个更安全的地方。这样也方便他随时跑路。”
“算你聪明。”白怡然摸摸燕北脑袋,“我果然没看错人。”
“喂!”燕北义正言辞道:“我不是小孩子了好吧,你不要摸脑袋!”
“那摸你哪里?胸肌嘛?说得好像你有胸肌似得。”白怡然嫌弃的伸手去捏燕北胸肌。
结果这一捏不打紧,竟觉得手感爆棚,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没想到燕北看上去瘦不拉几的,居然胸肌如此Q弹。
瞬间就让白怡然爱不释手。
“哈哈,好玩,果然比摸脑袋好玩。”白怡然嘻嘻哈哈像个女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