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之一听这话,阴阳怪气了起来:“这是嫌我老了我觉得我各方面都挺像十八岁的。两岁一条代沟的话,咱们俩才隔了两条而已啊。况且有我在,你也不需要长大。”
“我是觉得你越来越迷人,越来越成熟了而已。”
沈宴之不屑一顾的歪唇痞笑着,顺嘴感叹:“要说现在某些女人真是不值钱,不过就给她擦了擦身子,好话说得让我脸红也就罢了,你记得下次睡觉前别忘了喊我一声爸爸。”
“滚!”白羽笙就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能夸。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当我放屁。”白羽笙赌气的打算收回自己的话。
“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细致对谁细致。再说了……当初我要是能细致的察觉到你有了身孕。打死我我也不会那种偏激的方式去处理事情。明明是想保护,却……”沈宴之微微轻叹了一声。事情过了很久,依旧让他自责。
那是沈宴之永远的痛。
“你看你又来了,不是说好了不提这件事了吗我又没怪你。”
“我只是觉得可惜。”
“你我是夫妻,本来就应该共同承担一切。你若再这么放不下,我也会难过的,你舍得我跟你一起难过吗”
“随口一说嘛。”
白羽笙当即伸出了自己的大腿,命令他道:“快点儿给我擦腿,小沈子。”
“得嘞,老佛爷。您放心,保证给您伺候舒服。”
“……”
随后,沈宴之将她的身子擦得干干净净的,一粒灰尘都不放过。
“你先把衣服穿好,别着凉。”
“嗯。”
白羽笙偶然问他道:“你觉得钱大业有问题吗”
“如果下人没撒谎的话,从处事风格来看,确实挺像个十岁的孩子。不过不排除是装的。”
“我觉得不会是装的。如果钱大业装傻,是为了什么呢如果他没有智力问题,整个钱家都有可能是他的。”
“或许有些人就是喜欢不劳而获,又或者是喜欢扮猪吃老虎。其实钱大业的那些兄弟未必有钱大业得到得多。据说他们兄弟之间明争暗斗也不少。”沈宴之平静的述说着。
白羽笙似乎并不认同沈宴之的想法,:“但我所在意的点是,钱大业为什么不把金条藏在自己的屋子里,而是藏在隔壁。他好像挺怕别人发现自己的金条的。”
“现在来看,如果按照一个十岁孩子的角度来分析的话,可能性只有一个。”沈宴之说。
“什么呢”
“放在他自己屋里金条会丢,而且是实实在在的丢过。那他肯定会想办法把父亲给自己的那些外财偷偷的藏起来。”
“丢钱家有小偷”
“这也不好说。我也不确定如果真的有丢金条这件事发生的话,和方翠到底有没有关系。”
“看来我得找个机会去问问这个钱大业,保不准这个沈家有什么内鬼也说不定呢。不过话说回来,钱大业尚且有十岁孩童的智力,他自己丢了东西都不知道找爸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