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不是智力问题,而是性格问题。再说了,谁也不能像你一样,十岁就开始当神童一路跳级啊。再怎么说我们也都是凡夫俗子的嘛!”沈宴之以夸代讽,像模像样的瞥了一眼身旁的白羽笙。
结果被沈宴之这么一说,倒是把白羽笙尘封多年的“自豪”放了出来。
白羽笙笑得羞涩腼腆,顺手将耳边碎发象征性的挽去了耳后,有种自信放光芒的飘意,得意的说:“这自然不是你们凡夫俗子可以比的。本小姐十岁的时候已经学完了高中的知识,十二岁的时候,超前毕业,十三岁的时候就被送去了英国留学,直到十六岁零三个月的时候修完了所有的课程。”
沈宴之幽怨且厌烦的瞄了她一眼,不做回应。
白羽笙作死的问他:“你十岁的时候该不会还有尿裤子玩泥巴的坏习惯吧”
沈宴之也不知道她这突如其来的膨胀到底是在炫耀什么。
沈宴之的耐心即将耗尽,他轻轻挑了挑眉尾,以平静克制猖狂,句句“暴击”震慑住白羽笙:“就算你白大小姐十六岁零三个月修完所有课程,但你也得嫁给我这个在你口中十岁还在尿裤子玩泥巴的男人,你说这还有没有天理了看来你学什么都没用,学得怎样也没用。我要感谢所有教学机构,提前给我培养了个这么优秀的老婆,不然我还得多打几年光棍儿呢。正所谓早遇见,早结婚,早享受嘛。”
沈宴之这话谁都不得罪,却在冥冥之中把白羽笙贬低得与自己同等价值。
“沈宴之,你真坏!我这辈子就这点儿骄傲!”白羽笙气鼓鼓的吼他。
她的说辞,倒是让沈宴之甚觉不满,沈宴之顺手将她搂自己的怀里,有些任性又极为不甘的质问她:“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给我重新说一遍,你这辈子的骄傲是什么”
“是什么啊”
“自己说,不说不放手。”
白羽笙算是看出来了,这男人就想让自己夸夸他呗。
白羽笙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与其比自夸的时候还要真诚许多:“我最大的骄傲,那就是我的老公沈宴之呀。”
或许是男人都喜欢被女人的认可和夸赞滋润心田,沈宴之当即绷不住了,想笑却又不敢轻易笑,故意装作深沉,维持着所剩不多的形象。
他还变本加厉了起来:“光说,谁知道你是真话假话”
“那你还想怎么样”
沈宴之表现的太过明显,恨不得白羽笙有效的视线范围内都是自己的唇。
白羽笙爽快的满足了这个男人的小心思,果断的亲了上去。
“满意吗”她问。
“这是你自愿的。”
“分明是我老公勾引的。”
“……”
直到傍晚的时候,孔武他们才赶了回来。
看样子都累得够呛。
钱道有带着人忙了一下午,结果也没能拦截回聘礼。就连送聘礼的人都没有回来,这不,看孔武他们从北山村回来了,比沈宴之更加着急的上前询问:“我的各位官爷,您们去了方家了吗我的聘礼到没到方家,还能不能要回来啊”
“钱老爷,您且先冷静一下。”探员先安慰他道。
送聘礼的人都没回来,更别说是聘礼了。
孔武略过了钱道有,直接严肃的对沈宴之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