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铮的话后,黄敏道:“像我这样的军事密码专家,国家是不可能同意我加入别国或别的情报机构的,因此,我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再说了,想是一码事,做又是一码事,真要我脱掉军装,舍弃我的专业,我还真的舍不得。”
“问题来了,从国家安全角度考虑,有关部门一定不会同意你与外国人或华侨恋**结婚了?”张铮问道。
“你说的不错,军事人员恋**结婚,是需要进行严格政审的,尤其是重要部门和关键岗位的军事人员,如从事情报的人员,政审要求就更加严格了。别说是恋**结婚了,就是直系亲属中,有海外和港澳台关系的人员,也是不允许在这种部门工作的。”黄敏解释道。
“黄处长,你怎么就没有听明白呢?我们总裁担心的是,由于你所从事工作的特殊性,有可能会影响到你和他的婚姻大事。”余雷提醒道。
“哈哈!我说雷子大哥,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你们总裁了?”黄敏笑道。
“问题是,你虽然没有说过要嫁给我们总裁,但我们总裁可是一心一意要嫁给你的呀。”
“不会吧?你们总裁红颜知已这么多,怎么会看上一个当兵的女人呢?”
“黄处长,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总裁平时特别喜欢哼唱一首歌,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你没说,我怎么知道吗?”
“歌词是这样的:动人的女孩我有很多,但动心的女军人却只有你一个。如果有选择,也就容易的多,但偏偏在乎的女军人,却只有你一个。黄处长,看到了吗,总裁除了极为动心梁局长等红颜知己外,最动心的女军人,却只有你了。”
“哈哈!我说雷子大哥,真有你的,现编现买,真够辛苦你了。”黄敏笑道。
“虽然人们常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但我更相信事在人为。事实证明,没有过不去的坎,没有转不过的弯。虽然黄姐与张兄弟之间,现在还存在某些障碍,但老话说得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说不定过段时间后,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了。”梁莉说道。
“其实,你们都过虑了,因为我现在还属于长期居住国外的华夏国公民,仍然具有华夏国国籍,如果想恢复国内户籍的话,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有了户籍后,不就和你们一个样了吗。”
“不一样。”梁莉道。
“为什么?”
“公民身份倒是一样了,但你的人生经历已经打上了历史的烙印,因此,有关部门在政审的时候,你的那些不寻常的经历是难以通过他们的审查的。所以,你和黄姐的事情,只有一条路可行……”
“梁姐,什么路?”张铮问道。
“黄姐退伍只有这有这条路可走。”梁莉说道。
“问题是,黄姐不想退伍呀。”
“还有一条比较难走的路……”梁莉说道。
“什么路?”
“特批!”梁莉道。
“特批?怎么个特批法?”张铮和黄敏同时问道。
“对!特批!这是有先例的。”梁莉说道。
“哦,请梁姐说说看,有什么经验可以吸取。”张铮道。
“50年代中,中央美院有一位漂亮的女学生,名叫宋佳,当她与保加利亚留学生万曼邂逅后,便并相**了。但在那个特殊的时代,这是不允许的。学校便对宋佳进行了规劝和施压,并通过外交部向保加利亚大使馆发出照会,要求对万曼进行施压。万般无奈之下,二人向总理写信求助,并很快得到了总理的特批,最终,一对有情人终成了眷属。这就是轰动一时的新华夏国第一例涉外婚姻事件。”梁莉介绍道。
“哇!太浪漫了。敬**的总理,竟然在千忙万忙之中,关心一对平凡人的婚姻,实在是太令人敬佩了。”邹诗晴感叹道。
“其实,这件涉外婚姻案,比起发生在今年上半年的一件跨国婚姻案,真可谓是小巫见大巫了……”
“小莉,是怎么回事?”黄敏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今年年初,一位名叫李爽的22岁的女画家,与法国驻华使馆文化官员白天祥擦出了**情的火花。大家知道,我们现在的社会尽管比之五六十年代,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但仍然处于一个比较封闭保守的状态,中国姑娘怎么可以和西方外交官谈情说**呢?在经受了各种压力后,万般无奈的李爽,便悄悄搬进了位于建国门外的法国外交官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