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大家问道。
“5月初,画家李爽与外国人“未婚非法同居”的事情,被公安部门获悉,京华市公安局便以‘向外国人出卖情报’以及‘有损国家尊严’的罪名拘捕了李爽,并被判了两年劳动教养……”
“那个法国人怎样了?”
“那个法国人白天祥当然也不能幸免了,他被驱逐出了华夏国……”
“这也太极左了吧,一件非常平常的情人之间的事情,至于上升到里通外国的高度吗?”黄敏气愤的说道。
“一定是那些文革中遗留下来的极左分子干的缺德事。”邹诗晴说道。
“一个没有法制的国家,一个以阶级斗争为纲的的国度,一个没有人权保障的体制,想想就非常可怕。”黄敏说道。
“后来怎样了?”诗晴问道。
“李爽虽然身陷囹圄,但仍然对**情矢志不渝,她相信她所相**的人,她相信终有一天会与**人重逢的。白天祥则克服各种阻力,为营救自己心**的姑娘四处奔走,四处呼号。他不停地给法国政府和各大媒体写信,希望法国政府和人民能够帮助自己完成夙愿……”
“结果呢?”
“他对**的执著,他对**人的真诚,不但感动了法国人民,也感动了当时的法国总统。总统郑重向中国领导人提出,希望释放李爽,让她到法国与心**的人团聚……”
“啊!竟然惊动了一国总统,太令人感动了。”黄敏激动的说道。
“于是,李爽的私事再一次成为国家大事。今年9月初,经丁副总理特别批示,李爽重获自由。9月中旬,李爽出狱后,来到了她向往已久的巴黎,来到了**人的身边。这个月初,饱尝磨难和艰辛的李爽与白天祥在巴黎市长的证婚下,终于喜结了连理。”梁莉说着说着,也禁不住感动的热泪盈眶了。
“他们的**情故事太感人了。有句俗语叫‘好事多磨’,我不明白的是,既然是好事,干嘛还要经过这么多磨难呢。但愿这种人为制造的磨难不要再有了。”黄敏眼睛湿湿的说道。
“唉,正想刚才黄姐说的,一个没有法制的国家,一个以意识形态为重的体制,一会儿没有人权保障的社会,出现这样事情是毫不为奇的。不过,请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我们身上!”张铮说道。
“你能怎样?你总不能与一个国家的体制对抗吧?”梁莉道。
“我当然不能与整个国家的体制作对了,但我可以与那些人为制造冤狱的家伙对着干的。从你列举的两个例子来看,完全是由于某些人或思想保守,或从中作祟造成的,而不是整个国家机器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