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鲤点头,“大师母放心,我一定会劝玉楹,她是聪明人,不会寻短见的。”
李婉哽咽着点点头,抹着眼泪离去。
星辰和小伍子围上来,苏鲤吩咐,“星辰守在房门外,小伍子去院子外守着,有任何风吹草动,赶快示警。”
小伍子点头,“夫人可是感觉有什么不妥?”
苏鲤眉心紧皱,“总有点不安,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妥,总之,一切小心为上。”
小伍子和星辰点头,小伍子立马出了院子。
苏鲤转身跨进屋子。
屋内宽大,陈设精致,层层的帷幔,寂静无声。
苏鲤却闻到了一丝不寻常的香甜之气,她眯了眯眼,这是上好的‘**香’,能让人瞬间产生癫狂,也是极致的媚药,能轻易催发人内心深处的**。
苏鲤极轻的步子,穿过层层帷幔,终于走到最里面一张宽大的檀木大床前。
玉楹正半躺在上面,上身仅着肚兜,轻薄的棉衾堪堪挂在身上,床前到处散落着被撕裂的衣裙碎片,满屋子的奢靡淫.乱气息,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玉楹紧闭着双眼,就象玉雕的瓷器娃娃,周身没有一丝活气。或许这一切的发生,犹如从天堂到地狱,她失去的不仅仅是身体的清白,还有内心深处的骄傲和希望。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离开了魏似锦,投身在秦昭的狼窝,不惜以身伺虎,玉楹,你究竟要做什么?”
闻言,玉楹慢慢睁开了眼,那妩媚明丽的眸光中一片冰凉,甚至还带着一丝狠意,“是我娘把你叫来的?你是来看我笑话。”
“我很忙,没心思看你笑话。路在自己脚下,怎么走那是你的事。”苏鲤冷冷地瞅着她,“可你想过大师母没有?从我见到她,她的眼泪就没断过。曾经,你是她的希望她的骄傲,如今,你让她将来还能依靠谁?”
玉楹慢慢转动着头螓看向苏鲤,“你高高在上,怎么能体会到我的心情?承俊亲王疼你宠你,即便是个妾,他也把你棒在手心里当个宝。而我呢?骗来的姻缘,男人就象个白痴,只认女人身子不认人。心底念着的那个,却始终不曾正眼看我一眼。苏鲤,凭什么你就能赢得所有人的心,而我却始终被漠视。”
“玉楹,你偏执了。曾经的你,也是极令人羡慕的。至少魏国公府的门槛,也不是随便什么女子都能进的。是你心高气傲,始终不知满足,更不懂珍惜。告诉你,魏似锦的蛊毒解了。”
玉楹轻呵一声,满脸嘲讽,恨的咬牙切齿,“解了又如何?那个无用的男人,心心念念的只有你苏鲤,我恨不能杀了他!他跟女人上床,就象畜牲,让我恶心想吐。”
苏鲤闻言转身就走。
玉楹恶声恶气地挑衅,“怎么,这就走了?你不是我娘请来给我瞧身子的吗?”
苏鲤站住脚,“你的病在心,不在身,我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