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把私藏的好酒拿出来,爷孙俩喝了几盅,老爷子毕竟上了岁数,酒量大不如前,没喝多少,就靠着椅背昏昏欲睡,秦牧半哄半架的把爷爷送回卧室休息,然后又自斟自饮的一阵。
下午时分,洗了个澡,换上一身运动装,把中学时候的自行车找出来,仔仔细细的擦拭了一遍,俩滚轮一转好像又变成了那个追风少年,他一口气骑出了二十多公里,不知不觉就到了当年上学的中学门口,看来不仅是老马识途,老自行车也认路呢。
时隔多年这所中学门口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龙城的学校很多都历史悠久,追溯起来都能算半个古董,所以这些年虽然城市扩张加速,到处都是拆迁盖大楼,但学校大部分还都保持的原来的模样,也正应该如此,一所学校的底蕴不仅是那些软硬件,应该还有那些参天古树和一岁一枯荣历经岁月的花草。
学校是半封闭式的管理,外人是不让入校的,秦牧骑着单车绕着学校陈旧但干净的青砖碧瓦墙,转了一圈,找了个人少的地段,停好自行车,一个纵身翻墙而入,如当年一样。
学校操场上,一帮孩子正在踢足球,他们奔跑着,追逐着,在秋日的夕阳下汗流浃背,秦牧坐在操场边上看他们踢球,发现一个边路带球的少年很有他当年的风采,仔细端详,辨认出来原来是三叔家的堂弟秦耀先,秦牧跟他不熟,但看他踢球干净利落的尽头还是有些喜欢的。
场边的看台上还聚集了一些一看就不是什么乖学生的男女学生,男生虽然没有那种过分夸张的奇装异服或是杀马特发型,但大都吊着烟卷在那吞云吐雾,女孩子都是那种早熟的青春靓丽,虽然还是初中生,但都打扮的很社会,而且还都化妆,秦牧对他们这种学生却也没什么成见,毕竟也是这个岁数过来的人,能理解这种试图在青春期张扬个性的想法。
但也能看的出来,秦耀先在他们这几个人中是有些地位,只要他一拿球,场边上这几个家伙都会鼓掌叫好,加油助威,谁要是断了秦耀先脚下的球,他们就会乱喊乱叫,若是对手有什么犯规动作,他们还会出言恐吓,一派义愤填膺。
秦耀先凡事都拿堂哥秦牧做榜样,他听说秦牧上学的时候喜欢踢球,他就苦练足球,刻意的练习加上一点天赋,让他在附近一带的野球场上都小有名气,在这种中学级别的赛场上更是轻轻松松的大杀四方,只见他长途奔袭,连续的马赛回旋,油炸丸子,几乎一个人就把对面的防线个过了个干净,然后穿裆过掉门将,一路把球带进了对方球门里。
不等不承认,如果单论踢球的话,秦耀先这个模仿者已经超越了同年龄情况下的秦牧,秦牧当年踢球也很生猛,但是技术没有秦耀先这么华丽,秦牧轻轻鼓掌,暗中为自己的堂弟喝彩,看台上那几个假扮成熟的小萝莉表现的就有些夸张了,手舞足蹈的尖叫,像是见了大明星的脑残粉。
球赛结束后,那几个小屁孩,纷纷上前对秦耀先表示祝贺,虽然年纪还小,但面对诸多赞誉,他却表现的很平静,可能称的上喜怒不于形色,秦牧觉得在控制情绪这方面,十多岁的秦耀先比他老子秦季彪要强。
秦耀先慢悠悠的喝着几个女孩递过来的各种饮用水,雨露均沾一样每瓶都喝上一小口,而这个妹子对于他这种脚踩几条船的做法,非但不生气,还都捂着胸口满眼的小星星。
秦耀先一扭头,注意到操场的门口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姐姐正往这边走来,她穿的是那种淡蓝色的牛仔裤,把她的两条大长腿包裹的严严实实,女孩的胯骨很明显映衬a4腰不堪一
握,都不用去看她的背面,都能想象到那饱满的水蜜桃有多肥硕,上身以一件简简单单的白色卫衣,他看过一本汽车杂志,上头介绍过各种车辆的喷漆,说白色显大,他的视线随着那沉甸甸的监听木瓜上下游弋,这不是显大,这是真大。
秦耀先给一个小弟使了个眼色,小弟心领神会,说道,走走走,咱们去开黑,你们也别再这里围着了,咱们耀哥喜欢的是李老师这种轻,你们这种丫头片子,浑身跟搓衣板一样,耀先哥没兴致,等你们发育发育再来骚扰他吧。
其实这个女孩子的身材也不像这个小兄弟说的这么没料,但是当她们看了眼从不远处走来的李老师,低头再审视一下自己的规模,还是甘拜下风的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李老师名叫李硕,刚从清北毕业的实习老师,因为秦耀先的物理老师突发疾病,这个学期是她来代课,作为名校毕业生,对于秦耀先这种天才型的学生自然格外关注。
她带着一阵香风走到秦耀先的身边,单手叉腰:「秦耀先,你又逃课来踢球,我跟你说过吧,不要仗着自己有点小聪明就不把学习当回事,没有一定的题海战术,你的中考成绩肯定不会理想的」。
秦耀先眯着眼嗅了嗅鼻子:「老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用的香水是迪奥·真我,这款香水用盐味烘花香,沙巴茉莉、奈若利橙花、晚香玉和来自格拉斯的依兰。再加上一点成熟的桃子味道,很适合你呢」。
说完睁开眼睛,用一种不符合他年龄的眼神,上下扫视了李老师一遍,最后直视她的眼睛。
李老师虽然二十多岁了,但是感情方面还是一片空白。秦耀先虽然才十多岁,但是个子高挑,面容英俊。面对上他的眼神,李老师竟然有些羞涩和彷徨。
声音有些微弱的说道:「我是跟你聊学习,不是跟你聊香水」。
秦耀先勾起一个邪魅的笑脸:「那我们就聊学习,老师如果这次月考,我物理能拿满分的话,你答应我一个条件还不好」。
李硕面若桃花,说道:「什么条件」。
秦耀先欺身靠近一些,在她已经红透的耳垂边上,不知说了些什么。
李老师含羞带臊的一跺脚,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