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离只是一个对十六岁少年都能起邪念的贱人!
何离在听见欧阳玄的辱骂后,瞳孔猛地一缩,似乎也想起了欧阳玄十六岁生日那天发生的一切。
欧阳玄将何离表情的变化尽收眼底,他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捏着何离下巴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怎么?你也想起来了?拿着我的衣服自渎的感觉如何?我记得你当时的表情很享受啊?!”
何离的面孔又白了几分,他不愿再回想当年那件错事,从那时开始,欧阳玄待他再不复从前的亲密无间,也不会再称呼他为“阿离哥哥”。
那双曾经天真无邪、意气风发的年轻双眸,也一日一日变为如今的深不可测、冷漠如冰。
何离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是他亲手毁了欧阳玄对他的尊敬、崇拜、感激……
“干嘛露出这么痛苦的表情,你不是应该很高兴吗?毕竟留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对我鞠躬尽瘁、忠心耿耿,也不过是为了让我满足你,现在我来满足你了,你反倒矫情起来了?”
欧阳玄越说越难听,目光顺着何离白玉般的面庞往下移动,放肆地扫荡着何离赤裸的身体,眼神渐渐沾染上了欲望的气息。
祸乱世间的孽障
他不再多言,松开了钳住何离下巴的手,指了指柔软的床榻:“躺上去。”
这幅画面两人经历了不少次,画面中的主人公也是一如既往,一个温顺寡言,一个暴戾狂躁。
何离闭上眼,将种种情绪全都掩藏了起来,等他重新睁开眼时,目光中只剩下了淡淡的愁意。
他一言不发,径直走到床榻旁躺了上去,这张床,他躺过不止一次,从欧阳玄十六岁生日那次开始,每隔一段时间,欧阳玄都会把他叫来发泄欲望,只是这几年欧阳玄的欲念越发加重,他渐渐有些承受不住了。
何离平躺在床榻上,他浑身赤裸,只有满头乌发洒下来,落满了了肩头,屋外的月光泄进来,照得何离的躯体如同一尊白玉,美得不可方物。
欧阳玄看到这等美景,呼吸不由得停了一拍,手中的剑也握地更紧了,恍惚间他想起外人对何离的评价,有人说他不老不伤,非妖即怪,也有人说他貌若惊鸿,恍若谪仙。
此时此刻,欧阳玄眼中满是何离的胴体,虽然再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何离当真有仙人之姿。
他慢慢走到床榻旁,将身上的外衫和亵衣脱下,随手扔到了地上,接着两只手臂撑在了何离的耳侧,目光灼灼地看着身下的人。
欧阳玄上半身完全赤裸,跟何离白润如玉的肌肤完全不同,欧阳玄的肤色接近古铜,胸前后背还横七竖八地刻着几道陈年疤痕。
欧阳玄缓缓俯身,在距离何离唇畔不过一指的距离停了下来。
何离紧张地攥紧了身下柔软的床单,欧阳玄的气息围绕着他,几乎让他快要不能呼吸,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纵使已经有了无数次的经验,何离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欧阳玄却不着急,他如同赏玩着一件珍贵的宝器,目光扫过何离脸上的每一寸肌肤,不肯有丝毫的放过。
身下的人肌肤盈盈,目若秋波,跟欧阳玄第一次见他时并无二样。
江湖上那些议论何离非人的流言又在欧阳玄脑海中回响了起来,或许那些人说的没错,像何离这样的本不该是凡夫俗子,他是妖精,是祸乱世间的孽障!
“左护法,本教主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说你刚满二十,如今已经过去了十四年,敢问左护法如今贵庚?”
何离心虚地避开了欧阳玄锐利如刀的视线,他咬了咬下唇,嗫嚅着说出了答案:“自然是三十四。”
何离的答案让欧阳玄忍不住笑出了声,自己身下这个人看着温顺良善,却是个说谎都不眨眼的骗子。
偏偏这样一个道貌岸然的贱人,靠着美丽的皮囊和伪装出来的宽仁道德,骗来了那么多人的忠心和仰慕。
欧阳玄知道,现在教中至少有三分之二的教徒是冲着左护法何离的名声而来,不管是他艳名在外的皮囊,还是仁善温良的名号。
一想到这里,欧阳玄便控制不住内心的燥火,都是假的!都是假的!这些蠢货都被何离骗了,只有自己才知道何离的真面目,此时躺在自己身下、露出淫荡饥渴一面的何离才是真实的!!
故作姿态只能让自己难堪
“三十四?哈哈哈,左护法还真是驻颜有术啊,三十四的年纪长了一张二十岁的脸,上次跟我一起出门,不是还有卖花的小姑娘朝你投怀送抱吗?”
欧阳玄旧事重提,更加火大,何离不仅没有立即推开那个女子,反倒买下了她所有的花,也是从那天开始,欧阳玄明令禁止左护法何离擅自离开山庄,如若出入,必须有教主的手令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