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城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许莫又道：“祁少也来了。”

霍寒城依旧不为所动，但是看向策划部主管的眼神却越发犀利，像是要将对方当场活刮。

策划部主管再也扛不住，崩溃道：“霍总，能不能再给我一点时……”

话还未完，霍寒城就飞快地‘嗯’了一声。

然后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剩下的所有人：没听错吧？？？大魔王居然让步了？？？

策划部：感谢上帝，得救了！！！

此刻，正在总裁办公室的沙发里窝着的祁·上帝·焕打了个喷嚏。

站在他身后的傅丞弯腰问他，“感冒了？”

祁焕揉着鼻子‘唔’了一声，说：“好像有点。”

“我看看。”傅丞想也没想，就要用额头去贴祁焕的额头。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

霍寒城看着状似在亲吻的两人，脸黑成锅底，近乎咬牙切齿地问：“你们在干什么？”

紧跟着走上来的向凌柔柔笑着，道：“祁总和傅特助感情真好。”

祁焕谦虚道：“没有太好啦，也就一般般好。”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那炫耀的神情却像是在表示‘我和丞哥的关系好得天上有地下无’。

霍寒城的脸色更臭了，硬邦邦地对许莫道：“合同拿给他们签字。”

许莫一脸问号，道：“不用去会议室吗，1号会议室里的茶水已经都准备好了，还有祁少最喜……”

霍寒城冷着脸打断他：“闭嘴。”

许莫赶快在自己的嘴上比了个拉拉链的手势，将两份合同分发下去，道：“两位确认合同条款无误之后，就可以签字了。”

祁焕看了霍寒城好几眼。

虽然霍寒城平常就一张面瘫脸，但是今天他的脸色好像格外的臭。

想不太明白谁又招惹他了，祁焕默默收回目光，将合同递给傅丞，道：“丞哥你看看。”

傅丞点头接过。

虽然之前向凌已经送过合同到祁氏了，但是傅丞还是认真地查看起手上的这一份来。

比起他的谨慎，向凌却是唰唰签了字，对祁焕笑道：“祁总还真是认真。”

祁焕沉默瞬间，道：“你很奇怪。”

向凌一愣，“什么？”

祁焕组织了一会儿的语言，才说：“你好像在嘲讽我不相信霍总？你很有优越感啊，不知道不看清楚条款等到，等被人卖了还得数钱的时候，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向凌的脸色变了变，道：“我没这样的意思，祁总你别开玩笑了。”

祁焕深深地看了向凌一眼，紧跟着又露出往常那般玩世不恭的笑容，道：“开个玩笑而已，别紧张。”

说着，祁焕又看向霍寒城，道：“再说了，霍总也不是人-口-贩-子，对吧？”

霍寒城没理他。

向凌没想到祁焕这么不留情面，惶惶不已地看了霍寒城一眼。

发现对方没在注意自己后，稍微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