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天下是九皇子为王,他的母家是洛家。如今月昭也快要和洛杨成亲,我白家也算快要跟洛家是一家了,我怎可不帮着洛家呢!拜呈他一个摄政王怎可把持朝政!我出掉了他,洛家的势力就更大了。九皇子年幼,到头来主持大局的还是洛杨,届时我们白家的地位就不可同日而语,那可是超出我的祖辈父辈的荣耀啊!”男子越说越激动。
“洛杨不日便可到达瞰阳,届时我们联手,相处掉拜呈真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了。想必洛杨也会同意我的建议!哈哈哈哈。”说到最后竟是控制不住的大笑了起来。
‘这可不行,两大家族联合起来对付拜呈,他怎有胜算!怎么办!’流悦的在听完男子说的话后,心乱如麻。所谓关心则乱,她忘记闭气,隐藏自己的气息。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出卖了她。
“谁在外面!”屋内的老者立即察觉,破窗而出。然而他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有空旷的院子和无尽的黑暗。
从外进来的流悦赶紧关上门,扔掉外衣翻身上床,不住的拍心口。多亏了自己的轻功了得,身法比一般的习武之人快了不少,否则被当场抓住,不仅拜呈保不住,自己的小命都得打进去。流悦惊魂未定,门外就响起了阵阵敲门声。
“悦娘,你睡了吗?我大哥说家里遭了贼,怕你一个人不方便,让我来陪陪你。”门外是白月昭迷迷糊糊的声音。
“哦,我睡下了,没关系的。那你进来吧。”流悦扫了一眼屋内,没有什么可穿帮的,就把门打开了,把白月昭让了进来。
好在白府连客房的床都很大,她们两个人睡都很宽敞。流悦躺在床上腹诽白云客‘冠冕堂皇的衣冠禽兽,表面上忠君爱国,私底下却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贪欲。你忠的什么君,爱的什么国!明明是你贪图荣华富贵,权势地位。把自己小羊羔似的妹妹,推到火坑里。就为了巩固你白家的地位!真是人面兽心,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伪君子!’流悦把自己能够形容人渣的词语都用来将白家老大骂了个遍。最后才愤愤不平的睡去。
流悦醒来,转过头看到还在酣睡的白月昭,心中突然生出一丝不忍。这水灵精致的可人儿,尽管有时刁蛮任性了点,但也是纯净简单的心性,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可惜就要被自己的哥哥当做追逐权势筹码,嫁与他人,将她的幸福抛诸脑后。生在这权贵人家,也不只是幸还是不幸!
流悦不再看她。怕自己起床惊醒白月昭,流悦再一次闭上眼睛,开始练习冥想。
不多久,白月昭睁开了朦胧的睡眼,转过身,面对着流悦,笑着抱着她的胳膊蹭了蹭脸。完全一个小女儿情态。
“醒啦?”流悦对白月昭多了一份宠溺,用手刮了一下白月昭的鼻尖,“快起来吧,太阳都晒屁股啦!起来我们要练功喽!然后去打败你二哥,好不好!”
本来听到流悦说起来练功,白月昭还有些不情愿,但是听到能够打败二哥,她便一下子来了精神。
“啊呀,都这么晚了啊!悦娘你怎么不叫醒我呢!快起来吧!”白月昭惊讶地大呼小叫着坐起来,逗得流悦笑个不停。
今天的早饭就流悦和白月昭两个人吃,听管家说白家老大和老二都有事出去了!流悦也懒得理他们,自顾自地和白月昭吃了早饭,两人就去了演武场,开始了今天的练习。练习中,流悦对白月昭多了一分耐心与宽容。
城门外的官道上,缓缓地行驶着一对车马,为首的一辆马车极为豪华,上好的深紫色云锦将整个金丝楠木的马车裹住,马车的门窗雕刻着一副精美的名家的山水田园画,层次错落有致。马车的屋顶四角坠以翡翠珠子串成的流苏,行驶起来,发出悦耳的脆响。顶尖是一颗南海珍珠,有鸽子蛋那么大!后面的马车堆满了箱子,箱子上都是金丝描边的动物。
车队缓缓地驶进了瞰阳城的城门。瞰阳的老板姓都自动的避让着,但是都伸长了脑袋,好奇的观望着,是哪家的高官来到他们瞰阳了呢!
不多时,白家老二骑着马先回到了白府,吩咐管家集合众人到门口列队,还特意转到了演武场,找到流悦和白月昭,告诉他们赶紧回去梳洗打扮,晚些时候要会见重要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