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这里就是请公主进去喝茶的。”
“喝茶?”
“对,就是喝茶。”他见她差异的样子,有点想笑,“想必她知道你在这里踌躇一定想请你进去喝茶吧。我就代她请你进去了,免得流悦说我不知道如何待客。”
“待客?”她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能相信流悦还会当她是客人,自己差点害死她,“你怎么知道她会怎么想?”
“那你又怎么知道她会怎么想?以我对她的了解,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不如去直接找她赔罪。这样也更适合你的性格不是吗?”他见翎珠有点想进去探望了,便开始鼓励她。
是啊,那样才是自己的行事方式,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自己变得这般婆婆妈妈了。想必是翰古国战败之后把,现在自己也不得不来这东夏皇都,为这翰古国的暂时和平和亲。
一路上,白星辰解开了翎珠公主心中的谜题,那个功夫远在自己之上的流悦怎么就会突然晕倒。原来她早就中过翰古国的剧毒鸩莲,她作为翰古国的公主自然对那个鸩莲有着些许的了解。鸩莲剧毒本无解药,所谓的解药不过是为了压制毒性,鸩莲毒只能靠着人体自身的恢复力,慢慢的排出体外。如今她已经喝过了解药,身体一定十分虚弱,再加上自己突然拳脚相向。她一定是运功时鸩莲余毒复发,侵入府脏,但这并不至于晕倒啊。白星辰见她并不知晓流悦怀有身孕,便告诉她流悦早已怀有身孕,这一切都有了一个因果。
卧房里,流悦见白星辰与翎珠前来,赶忙吩咐春桃看茶。春桃这个伶俐丫头见流悦这般开心,便专门去王爷书房要来上好的香片。拜呈听她说翎珠也过来探望了,想起她毕竟是翰古国的公主,便前来招呼了。
“看你的气色,并不像传言中的那般严重啊?”白星辰见她这般开心,便开起她的玩笑来,他看了看身旁的翎珠,暗示她跟流悦赔罪,“公主,我说的没错吧,流悦是不是想请你进来喝茶?”
“若知道公主前来,我们必然会准备好香茶了,”拜呈说着,便来到了卧房,“现在有点失礼了,望公主莫怪。”
“哪里,哪里。”翎珠听拜呈这麽说不免有些脸红,“我是前来给王妃赔罪的,昨日小女多有鲁莽,还望王爷王妃不要怪罪才是。”
“怎么会,怎么会怪罪。”流悦几乎要坐起来,随即被拜呈按在了肩膀上,这才作罢,“昨日我也鲁莽了,不干公主的事儿。要是当时我与公主说清也不会出这般的误会了。”
翎珠听她这么说更加过意不去了,当即摘下右手的镯子赠给了流悦;“这是我翰古国皇室的珍宝,现在我送与王妃那未出世的孩儿,不知王妃可否收下?”
流悦客气了几句便收下了,她心里乐开了花,这可是翰古国的珍宝,在这东夏市面上是买不到的,是不是可以算的上物价珍宝了!拜呈见她手里拿着镯子不肯放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伸手在她的头上扶了一下。流悦这才反应过来,尴尬的笑笑。翎珠公主见她尴尬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竟笑出了声。
流悦就在翎珠笑的瞬间分明看到了白月昭的影子,当年对自己下毒的白月昭竟也成了自己最亲近的人。真不知道这翎珠公主会不会跟自己成为朋友,看见填这个样子估计翎珠也并不像想象的那么难以相处。
此时流语从外面进来,见白星辰他们都在就站在一旁并未说话。他并不了解这个翎珠公主,便不好让她知晓自己的身份,毕竟自己暗流宗主的身份会给流悦带来太多的麻烦。到是流悦装出一副并不知晓他为何不说话的样子,叫了声师兄。流语见她并不准备防备翎珠,便知道翎珠应该是一个可信之人,也就行事如常了。
流悦这个人就是这样,只要她认定的朋友便不再隐瞒她什么。也不知道这样对她是好还是不好……